“他已经死了，你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莫智欢的身子一顿，缘河强撑着意识，胸口传来的剧痛使她将近昏厥，“其实你的心思很清楚君山已经死了，作为一名修灵者，他的灵识到底存不存在，你能知道？”

“你闭嘴，君山他根本就没死。”莫智欢走到勒纹的开眼，匕首划过手腕，鲜血滴落在开眼上，“曾经我也以为君山死了，可是有个人告诉我，符师的符魂能够让人起死回生。”

“你相信？你应该清楚不论是人还是什么，只要他断了灵念，他的灵识便会陷入灵川被灵虫所吞噬，根本不可能起死回生。”

“是，你说的没错，可是你别忘了，君山和你一样都是符师，符师超越三千世界，那么也许他们逝去，可灵识仍然还存留在八荒大境。”莫智欢收起手腕，鲜血仍在往外流，可她却好似一点也不在乎。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绝对不会放弃。”

“那你有为何要杀了百阴，于己于他？”缘河分散着莫智欢的注意力，将符纸暗暗催化，回生符将缘河的心脉牢牢护住。

莫智欢见离法阵启动还有些时候，走到水晶棺前，双手在棺上轻轻抚过，“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以前有个女孩，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孩，男孩也喜欢女孩，家里人也为他们安排了婚事，男孩喜欢浪迹天涯，他觉得天地才是他的归宿。女孩对他说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永远支持他，于是他们便不顾家里人的反对，脱离了世俗死板的婚礼繁习，在天地间进行了隐喻心尖的侠侣生活。”

催化的符纸逐渐生效，缘河的意识也逐渐清晰，“这不是很好吗，此等生活使得世人羡慕。”

莫智欢听后，脸上却是一副凄凉，“女孩也曾经这样认为，那段日子，她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那五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莫智欢走到百阴的尸身前，喉咙处的创口触目惊心，可是莫智欢却不为所动，只是看着百阴“那段时光真的是难忘，女孩以为这样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另一个女孩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