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灵雁死活不松手,还是将他搂的紧紧的,凌无衍试探性的放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人放下去。
眼看着留置针周围的血迹越来越多,他沉声道:“你先松手!”
“我一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她分明是在无理取闹。
“不会跑,我去找止血的纱布。”凌无衍还算有耐心的解释着。
可他面前的人,却不依不饶,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这段时间一直不来找我,谁知道你这会儿说的话是真是假?”
凌无衍深吸了一口气,不回答她的话,而是咬牙问道:“你真的不松手?”
“不!”
凌无衍干脆就带着这么一个挂件,在一旁的抽屉里找出干净的纱布和棉签。
拿好东西,身形一转,他自个儿坐在了沙发上。
屈膝之下,挂在他身上的灵雁,就变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这并不影响凌无衍的动作,他稍微和灵雁拉开一点距离,将她手背上已经歪斜的留置针抽掉。
血管之中的鲜血瞬间溢出,被他从纱布迅速摁住伤口,静等着血液凝固。
就是在等待的时间里,他双手都忙活着。
那不安分的某人,趁此机会,拿下了他的墨镜。
“噫?你的绿眼睛怎么还没恢复?”灵雁发出一声质疑。
看见凌无衍的墨镜之下的是普通的黑眸,有些惊讶,偏了偏头,正打算细看。
凌无衍垂眸,不给她看的机会。
冷漠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