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时总觉得慕母有些熟悉,之前是觉得自己肯定不认识慕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才没往心里去,这么一看,还当真是见过。
“云姨?”林浅时缓缓启唇,还有点不可置信。
云姨是她师父在带她学艺的时候认识的,与她师父是旧识,每天喜欢看她练习武术和医术。
“浅丫头,终于认出你云姨来了。”慕母也是一脸高兴。
慕父和慕辞初全程懵逼,而林浅时和慕母则是兴致勃勃地聊东聊西。
慕母对于扯证这件事特别执着,一点都不松口,“浅丫头,我那时见你就想着,我儿子若是能找到,也没长歪,我就撮合你们两个,毕竟我和他爸都长得不难看。”
“对了,当初那只被你医死的兔子真的煮啦?”慕母饶有兴趣地问。
“没,毕竟那事太囧了,兔子肯定也不能吃。”
林浅时刚接触医学的时候,就是个新手小白,她也不知道她师父怎么就眼瞎要收她为徒。
后来有只兔子被兽夹瘸断了腿,她偶然发现,便本着医者仁心的初衷想要救活人家兔子,结果用错了草药,把兔子给毒死了。
“是啊,一晃好多年都过去了,浅丫头也长大了,还顺利和潋潋两情相悦,恰好遂了我的意。”
林浅时俏皮地哄慕母,“云姨,你看你是不是给时间氪金了,这么优待你,一如既往的漂亮。”
“浅丫头不许转移话题,”慕母却不责怪,“你这孩子在山上的时候也不清楚你父母怎样,现在要结亲自然要见上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