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节奏带偏了!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暖床的。
“姑姑,沈郴的父母为何不在府里?”陆知暮趴在浴池边,悄咪咪的打听。
秋姑姑脸色一变,显然她知道,可她摇摇头,称不清楚。
“姑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看上你家少爷,那他家里的事我总该知道吧。”陆知暮绕了一个弯,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沈郴视季长朝为敌人。
“老爷被朝廷暗杀了,夫人也殉葬了,朝廷称其积劳成疾,暴毙而亡,真相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可怜老爷忠心耿耿一片赤诚。”秋姑姑才松了口,这些事她迟早要知道的。
“我惊!”陆知暮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原来是功高震主啊!冬朝真是狠,狠起来连自己人都杀。
“哦?既然你知道了,就别想走出将军府。”门外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的冷漠。
“少爷回来了。”秋姑姑福了福身子,很有自知之明的退下了,走时还不忘给陆知暮使眼色,让她抓住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不知道进来要敲门?”陆知暮急忙钻进水里,背对着他。
沈郴缓缓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暧昧的目光烧的她浑身疼。
“你冒烟了。”沈郴嘲笑她,此时的陆知暮找不到掩体,只好抓了一把花瓣遮掩,害羞的红到了耳根子。
“滚呐!”陆知暮急呼呼的用水扑他。
“滚什么,这是我家,我滚哪里去。”沈晽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搞得陆知暮想揍他一顿。
“痞气缠身,绝对不是正人君子!”陆知暮不知道这句话的后果,沈郴沉沉了眉眼,一边向她逼近一边解开腰上的锦带,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你不准过来!”陆知暮顾不上别的用水扑他,他简直是个疯子,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得!你消停会,我对你这种身材跟个平板似的女人不感兴趣。”沈郴一把拽住她的手,轻松将她拉起,又极速的将浴巾裹在她身上。
“你……”
“我什么我,换完衣服吃饭,我府里不养闲人。”沈郴怼的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沈郴一定将她看光了,不然怎么知道她是平的!
“这件衣服是给我的吗?”陆知暮脸色缓和下来,看着桌子上的衣裳,是件胭脂粉的襦裙,胸前秀有兰花的纹样,阳光下细闪点点,精美绝伦。外面配了一件大袖长衫薄而不透,细节满分。
没想到沈郴还挺懂女孩子的心嘛。
“这府里除了秋姑姑就你一个女人,明知故问。”沈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虽然是责怪的话,语气却充满宠溺的味道。
“那你出去,我很快就好了。”陆知暮推他出去,沈郴一种不稀罕看她的眼神,大步走了出去。
“哥,你好快。”门口偷看的沈晽别有意味道。
“滚。”沈郴很喜欢叫他滚。
“刚才小嫂子来找你。”沈晽不放在心里,还是死皮赖脸的跟在他后面。
“凤婉潇?叫她滚。”他一脸厌恶,让沈晽不自觉背后发凉。
如果不是凤丞相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谗言父亲功高震主,居功自傲,皇上才决定除之后快。
事情过去一年多了,种种欺压历历在目,沈郴忘不了,狗皇帝杀了他父亲,还要留着他和沈晽为他所用。
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