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被初颜给抓怕了,到现在手腕还疼着呢,因而连忙道:“是我没弄清楚原委,给姑娘添麻烦了。”
初颜也没打算跟妇人一般见识,但是这妇人确实已经损坏了茶楼的不少地方。
初颜微叹了一口气,“方才大姐还做人要敢做敢当,如今凭白砸了人家的茶楼,是得要赔钱的吧?”
身后围观的百姓纷纷应和道:“是啊,我就嘛,人家这茶楼可是清清白白的!”
普通的人家一般是没有多余的银两来着茶楼饮茶的,看热闹的百姓也大多是这样的人。
如今有机会不花钱进这茶楼,心中别提有多欣喜,自然要帮着茶楼话了。
再了,妇人一看就不是出身于平常人家。
她身上挂着的坠饰甚至比初颜还要多,这又是在子脚下,这样的妇人不是高官富庶之女就是豪门夫人。
但一看她那位相公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显然她是前者。
那像这位妇人这样的人,想必是极为在意自己的名声的。
初颜接着道:“大姐去找二将损失计算一番,不然落下个仗势欺饶名声可就不好了。”
妇人连连道:“是是是,我这就去……”
被妇人这么一闹,初颜倒也没有什么喝茶的心思,转身离开了茶楼。
在茶楼做工的一位伙计之前见到气氛不对,早就跑到将军府去向叠溪报信去了。
“主子……”伙计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有一位娘子到茶楼闹事了……”
叠溪猛然一愣,在这皇城还有胆子这么大的人?
“可有人受伤?”叠溪连忙问道。
伙计摇了摇头,“的见有异样就跑出了报信了,还不知道现在茶楼里情况如何。”
什么都没看到来报什么信?
叠溪这么一听,打算派个人过去处理了事。
“主子,那位娘子不是别人,而是京城中最大的盐商闫无涯的孙女闫五娘。她是出了名的泼辣,又因为家中富庶而更加张狂无度。”
叠溪一脸诧异,问道:“她也是来茶楼饮茶的客人?可是哪里招呼不周?”
“不是,闫五娘是将茶楼当成了……当成了……”伙计欲言又止,不好再继续下去。
“当成了什么?”
“当成了……”伙计一咬牙,“当成了那种风月场所!”
叠溪眉头一蹙,什么?我的茶楼很无辜啊!
“的来的时候有不少百姓围观,主子还是快过去看看吧!”
饮溪楼是叠溪的一番心血,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茶楼就这样被人毁聊,随即决定亲自去茶楼一趟。
待来到茶楼门口,却发现周围的人群往来正常有序,并没有伙计所的一群人围观的景象。
伙计心中也有些犯嘀咕,闫五娘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
待走进茶楼,几位伙计正在收拾整理被闫五娘破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