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有人上来拖拽吴勇,那吴勇毕竟是从军的出身,身上倒是有把子力气,大内侍卫一个没拉住,便让他挣脱了出去,他崩溃得上前拉住方忆枫,嚎淘道:“皇贵妃,皇贵妃啊,你不能这样弃的于不顾!”
冉将死之时,总是会暴发出前所未有的潜能,方忆枫虽有武功,可是却是一时没有挣脱他。
“是您只要的把皇后娘娘指出来,便赏金千两的,而且还能保的不死,可是现在为何又要斩头?皇贵妃,那一百两黄金我也不要了,我都还给你……”
“松手,滚开你这个疯子,你谎连累我不,我想让我救你?”方忆枫一个狠力一脚将他掀翻在地。
吴勇看指望不上她,却又被大内侍卫抓住,他病急乱投医,竟然求到刚刚他还在告发的皇后头上。
“皇后娘娘,您乃万民之母,还求你大发兹悲,放的一条生路吧,我从来没见过您!是她!”着他指向方忆枫,喊道:“是她收买我做假证,的上有老,下有,老娘病得快要死了,所以的才一时为了钱财,办了糊涂事啊!皇后娘娘饶命!”
吴勇为了保命,竟在这个时候反咬一口,这是方忆枫千料万料也没有料到的事情。
“你!你含血喷人!”她脸色一个子煞白,陷害皇后,这个罪名可不,足以致她于死地了,就算是她爹现在是最得势的番王,也帮不了她。
这个吴勇本是她这次在玉兰城的番王别院内无意中碰到的,当时他只是值勤之时与同撩闲嗑得牙,显示自己在震西将军旗下时的丰功伟绩,却被方忆枫无意中听到。
吴勇道:“想当初,在大漠刮出了难得一见的风暴,那大风把黄沙都卷得万尺来高,不过玉山庄的白少庄主与白七公子,竟然生生在大风里活了下来。”
有人便道:“你可知道玉山庄的白少庄主,可是当今的皇后?你在西部见过皇后?吹牛的吧老兄?”
吴勇:“我怎么会不知道白少庄主如今已贵为皇后了,我还真不是吹牛,当初我还算得上皇后娘娘的救命恩人呢。”
有人便笑道:“老吴,你可越吹越离谱了!”
吴勇见他不信,立刻生气地道:“哼,你们没去过西部,当然以为我是吹牛,我可告诉你们,在大漠但凡刮大风,便会有食人蜥成群出来觅食,那皇后娘娘与白七公子便是被这个食人蜥困住,要不是我们带着火油及时赶到,现在两人早该埋骨黄沙了。
这时有人声地又猥琐地道:“难道只皇后娘娘与白七公子一起进入大漠你,你们这孤男寡女的……”
吴勇赶紧打断他的话:“呸呸呸!这有些话不能乱,错了可是要杀头的。”
方忆枫刚好就是听到了这些,在玄武派夜宴之时,碧萝山比武之时,进入玉带山之时,她都能感觉到白冰玉与白冰川之间的不清不楚,若是这两人孤男寡女的进入大漠之汁…
她私下唤来吴勇,那吴勇本是白云飞旗下,由于自西部出来投奔亲戚,所以才转投到番王旗下。
他本是个胆怕事的,什么也不肯开口,直到方忆枫以荐他来的亲戚威胁于他,又答应事成之后给千两黄金,他这才豁出命去一搏。
若这方忆枫,心思歹毒的紧,她早就听白云飞娶了一个土匪头子做将军夫人,这次便想一石二鸟,不仅可以治了白冰玉的罪,也可以让爹爹争取到白云飞手中的兵权,这样足已削弱玉山庄的势力。
只是她千机算尽,却是没想到龙子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味的偏袒,她在他的眼神中甚至看到了一丝恐惧,那种害怕失去心爱之物的恐惧。
而这个吴勇,却来反咬一口,不仅推翻了整件事,还栽赃在她的身上。
白冰玉心里明镜一般,这吴勇开头的句句为实,那确实是他们逃离食要蜥的那个晚上,他描述的一字不差。
现在也只是为了要活命,才反咬一口,把这盆脏水泼在了方忆枫身上。
她凉凉得看着这场闹剧,其实她是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做了就不怕认,可是白无双上来替她的一翻辩白,让她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承认了大不了是要命一条,龙子辰呢?他贵为子,皇后婚前与人通奸,这件事恐怕他会被人嘲笑一辈子吧。
“慢着!”她冷冷得叫住快要被拉出去的吴勇。
龙子辰向来了解她的性子,一下子抓住她,紧紧得攥着她的手腕,看向她的眼神复杂而疼痛。
她这是要认了吗?如果她就这样认了,他还能怎么样将拴在身边。
白冰玉安抚得看了看他,然后轻轻得拍了拍他的手,转而看向被押回来的吴勇问道:“刚刚你可是认了诬陷本宫了?”
吴勇点头如捣蒜,“的该死,的该死,不该被金钱所迷惑,来陷害皇后娘娘,只是的家中老母,实在急着用钱医治,所以的才一时糊涂……”
白冰玉淡淡地道:“既然如此,本宫便看在你的一片孝心上先饶了你的狗命。”
吴勇跪在地上咚咚磕头,不一会儿脑门便一片淤紫,“多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的做牛做马也愿报答皇后娘娘的恩情。”
“报恩就不必了,诬陷我一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诬陷白将军通匪一事你又该当何罪?”白冰玉话如冰凌,句句刺骨。
吴勇的头便磕得更响了,磕着磕着竟磕出血来,满脸的泪水混着血水,看着来带着几分狰狞。
“那也是的胡袄的,白将军忠君爱国,从未做出过通匪之事,的转投到番王旗下,只不过是因为离开西部投奔亲戚,由亲戚荐到番王府做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