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之卿探了探他的脉搏,秀眉拧起:“不好。”
汀芷园。
贯南将颜之卿的原话复述给贯承溪。
未等贯承溪作反应,贯庭霄气不打一处来:“堂兄,你也忒偏心了吧?那个颜之归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说你被他坑了?不行,那个羊脂玉棋盘可是近年来那三件里出落得最美最大的玩物,你便宜他倒不如便宜我,好歹我是你堂弟啊!”
……
听贯庭霄啰里八嗦一大堆,贯承溪十分无奈地背过身去,冲贯南摆了摆手:“你且再传个信,贯某定会如期赴约。”
贯庭霄看贯承溪如此,忿忿不平:“堂兄”
“滚。”
贯庭霄霎时闭了嘴。
“主子。”贯南刚退下,又迈了进来,“宫里来人,说是陛下召您有事。”
贯承溪淡淡应下,撩了撩衣袍,看向贯庭霄。
“会不会是因楚枫回来,陛下安排你来接应吧。”
“不好说。”贯承溪起身,披了件外袍,“你不走?”
贯庭霄才反应过来:“走走走,堂兄我与你一道。”
话落,贯庭霄还依依不舍地环顾了一圈,十分遗憾地收回目光。
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因受了皇帝的召见,少不得加快鞭法。
贯承溪自马车里闭目养神,贯庭霄却不耐寂寞:“堂兄,你说下月的相扑大赛,谁最有……”
“嘶”
随着马儿一声啼叫,整架马车晃了晃,贯庭霄身子一趔趄向后仰了仰:“谁这么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