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白了一眼,“我若不是真想留他,还带他回来做什么!”
顿了顿,又说道,“等你这边事结了,我把他带回去,给老头子瞧瞧!”
还要带回去?夏侯渊上下打量秦歌,问道,“你不会真如传言所说,是个断袖?”
“断你大爷!”秦歌气急,一个茶杯掷了过去,“夏侯渊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秦歌生得好,唇红齿白,连镇北候都觉得儿子长得娘气。
断袖之名是几年前一个公子哥酒后失言,胡言乱语的,被秦歌听到,险些拿着他爹的刀杀到人家府上去。
“一会儿当着他的面,不许这样说!”
“好好好!”夏侯渊倒是对秦歌的这个兄弟起了好奇之心。
秦歌虽然心思缜密,但终究还是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他得看看那孩子的品性,给秦歌把把关。
门外的梁好放出精神力探听,二人的谈话她已经知晓。
那个叫夏侯渊的,看起来不是个好相处的。要是她露了怯或是表现得差强人意,以后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
秦歌打开门,嘱咐道,“别怕,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但你可别把咱俩是老乡的事说出去!”
这个她自然懂得,梁好点了点头。
秦歌把梁好送了进去,便出去办事了。
夏侯渊审视着梁好,梁好也在打量着他。
良久,梁好见夏侯渊不说话,知道这是刻意为难,让自己先开口。
梁好顶着低气压,行了一礼,径自走到一旁坐下。站得久了,腿有些酸。
夏侯渊盯着梁好,问道,“你叫什么?”
“回大人,我叫梁好。”
梁好,夏侯渊暗自点点头,还算有点胆识。
“你可知道我是谁?”
“回大人的话,您是闲王。”
“是秦歌告诉你的?”
梁好摇摇头,回道,“是我自己猜测的。”
“说来听听!”夏侯渊起了一丁点儿兴趣。
“第一,夏侯是国姓,”梁好缓缓说道,“您必定是皇室中人。”
“第二,当今圣上有三子,但都未成年,所以您不是皇子。”
“第三,当今圣上有两个兄弟,分别封了闲王和信王。二位王爷虽然年龄相仿,但闲王有个特点,”梁好指了指夏侯渊的右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的右臂应该是残疾的。”
夏侯渊一惊,随即脸上浮现出愤怒,右臂是他的心病,平日里他都用宽大衣袖遮住,一般人不会发现异常。
“这件事,秦歌不会和你说。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侯渊缓缓站起身来,黑着脸走到梁好面前,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梁好明白,重头戏到了!
如果她能让夏侯渊高看一眼,今后的路,有这位闲王相助,必定会一帆风顺。
前提是她要拿出来能让眼前这位煞神重视的本事!
梁好闭上眼睛,缓缓调动起精神力来。
要弄就弄个大的,她得赌一把,赌闲王识人惜才,不会把她当旁门左道抓起来。
屋内的桌椅板凳开始晃动起来,酒杯撞到了酒壶叮当作响。
紧接着,像是有一双手托着,这些东西凭空升高了三尺多,又重重的落回地面上。
夏侯渊看着飘在半空中的梁好,脸色从震惊渐渐过度为探究与沉思。屋外的守卫只听得屋内叮当作响,没有夏侯渊的命令也是干着急。
一次性搬动这么些东西,还是有点吃力。梁好撤去力量,慢慢的落回地面上。她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