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神医好啊,不说诊金十倍,说出去也好听,别急着否认啊。”钟师父假惺惺的拦了拦,想到躲起来的原因,立马哭丧了一张老脸,悲声道:“岚升,臭丫头现在不仅作画厉害,还得了武师父真传,这须臾观怕是没人能收拾得了她了。”
“我倒是不知何为武艺高强,不若钟师父来比一比,然后告诉我?”自在睁眼看见钟师父又缩了缩,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前几年和钟师父斗法,虽不至于会吃亏,但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师妹。”岚升笑了笑,将怀中书信递过去,“画姐姐说你天赋异禀,字画自成一派,她已教不了你什么了。”
“小丫头可以啊,”钟师父向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况且打是打闹是闹心里还是疼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的,听着岚升话语,立马凑了过来,就等着自在拆开信封。
自温良走了,自在入了藏书阁后,须臾观就真的成了一处清心寡欲的修所了。
“时隔四年,桥头茶水铺子被新崛起的大户人家赵家买了去,”自在快速浏览,略去关怀和询问,“茶三娘茶艺原是一绝,前日竟有爱茶成痴之人辗转数年,寻来秋水镇,得知茶三娘已成一抔黄土,当即泪如雨下,摔了一对价值千金的琉璃盏……”
厚厚一封信,自在读完已是口干舌燥。钟师父点评了几句后,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就转身回了药房。
自在再怎么变,骨子里的东西却怎么也变不了,见钟师父走了便凑近岚升,小声道:“你可见到了妙玉姑娘,如何?妙画姐姐可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