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就她自己惯得呗,轻手轻脚地把男人身上的衣物褪下,把纱布轻轻打开,伤处大部份地方已经结疤,只有严重的那块还渗着黄黄的液体。
苏晚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棉布把液体辗掉,均匀地抖上药粉,当药粉洒在伤口上时,明显的感觉到了御天景身躯的疆硬,苏晚忙俯下身子对着伤口轻轻地吹气。
御天景只觉得刚刚刺疼无比的伤口,突然变得又麻又痒甚至觉得一股热气从伤口处蔓延至全身,连带耳朵也热红了。
苏晚顺着伤口轻轻吹了一遍,觉得药粉已经覆盖均匀了,这才直起身拿上纱布包扎。
因为伤口从肩胛一直到背到腰上都有,所以纱布得缠绕大半个身子,苏晚手拿纱布看着抬着手一动不动的御天景认命了,弯下腰把纱布从男人腋下穿过缠绕半个身子。
两人靠得极近,近到苏晚弯腰时御天景能感觉到她的鼻息吹拂在胸膛上,低头就能看见小女人小巧圆润的耳垂,好似在邀请着他品尝。
御天景不由自主地低头靠近那对他散发着诱惑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淡淡地女人香传入鼻腔,果然如想象中的美味。
苏晚低头正缠绕着纱布,感觉到了男人低头靠近还没反应过来,耳垂就被舔了,一股电流顺着被舔的地方传遍全身,耳朵和脸瞬间暴红,一直红到了脖胫之下。
苏晚慌张地裏好沙布,起身看了一眼御天景,却发现男人面无表情,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让她到嘴边质问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晚疑惑了,难道刚刚是不小心碰到的?如果她问了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摇了摇头,苏晚还是决定不问了。
御天景失笑地看着出神的苏晚,伸手叩了叩书桌想唤回某人的神思,苏晚眨了眨眼回神。
“你脱了就不帮我穿吗?我的王妃”
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仿佛带着勾子,勾得苏晚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苏晚脸上刚退下的燥热又再度袭来,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给御天景套上,拿起桌上的药和沙布,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急步跨出书房走了。
门外的月儿看着王妃面红耳赤的地从书房跑出来,刚想问一声怎么了?一眨眼王妃就转过回廊看不见了,急忙追了过去。
御天景看着慌忙跑走的苏晚笑了,无尘看着王爷勾起的唇角,心想王妃真是神人,自她进府后王爷笑容多了,愿意出去晒太阳了,愿意出去逛街了,王府里不再像以前那么死寂了。
想着无尘也笑了,他一路陪伴王爷走来,他知道爷心里苦也见证了王爷这一路走来的苦楚,如今有了一人可以牵动爷的情绪,让他有了喜怒哀乐像个正常人一般,真好!
苏晚一路奔回揽累苑,坐在床上脸上的燥热终于退下去了,月儿气喘虚虚的追到房里,看着坐在床上的人,一边喘息一边擦着额上的汗珠:
“王妃,您跑那么快干什么?让奴婢追了一路。”
“我昨日回门带回来的箱子呢?”苏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在王妃梳妆台下层的抽屉里”月儿被一打岔瞬间忘记刚刚自己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