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便扬长而去了,留下还未平静下来的茶衣,她刚才在期待什么啊!辛渊宗主真是随便,讨厌死了!
辛渊转身后眼底是一片猩红,他是真的害怕自己这幅样子吓到小丫头,都等了那么多年了,这算得了什么。
他对她是深入骨髓的爱,可在凡间他们刚认识不久,下次不能如此冲动了,好不容易才回来,可不能再吓跑了。
几月后
茶衣蹲在院子中看着自己新培育的草药,闻了闻味道,和古籍中所描述的相差不大,看来这草药是种成了。
前段时间父王传信说西南边境闹起了从未见过的瘟疫,来势汹汹,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死了数万人,甚至还有向中原蔓延的趋势。
她查阅古籍发现这草药对治疗这种症状的瘟疫有奇效,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效果。
这些时日辛渊一直在陪她修习法术,她进步的也非常快,这次回到王府,父王和母妃看到如此意气风发的自己肯定高兴极了。
而且今年不止她一人回到王府,还有他们未来的女婿呢,茶衣的视线不自觉的飘去了辛渊那处,发现他正在查阅书卷。
浑身充满了书卷气的男子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某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卷的边角。
两斤桃花酿成酒,万杯不及他温柔。
茶衣收回了视线,将草药全都采摘了下来,炮制好后就准备下山啦,这么久不见也不晓得父王与母妃可否安好。
茶衣将草药泡进特质的药水后便去院子摘了些欢颐花,也不知为何,辛渊非要将欢颐花与枫渊花种在一处,真难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