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依旧在高空盘旋。
作为嘟嘟打鹤的底层打工仔,它们哪里敢驳老总的脸。
何况也排练了快三个月了,那些敢带头成立工会反抗的,要么去了非洲,要么成了汤粥。
云长安作为穿越者,可太懂万恶的资本家那一套了。
这些年轻的后鹤,在他的治理下,过上了更有选择的生活——选择去非洲,或者选择辛勤的劳作。
卫无机眯眼看着空中的白鹤,纵身一跃想要冲散它们的阵型。
然而只是像个弱智一样原地蹦了一下,连半米都没有。
自己的仙力为什么会凭空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止是她,观众席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感到了仙力的滞,仿佛是被什么封印住了一般,浑身不得劲。
“好熟悉的感觉啊……”
方月儿皱紧眉头,她的仙力正在逐渐流失,浑身无力。
“就像、就像在凡世和长安哥哥睡觉时一样。”
“嗯,确实是和凡世的封印——等等!”
方夫子瞪大眼睛。
“你在凡世和云长安睡觉?!”
“爹爹,女儿不孝!”
“你!你!你!”
方夫子看着满脸娇羞,没有半点后悔意思的方月儿,吹胡子瞪眼。
“气煞老夫!气煞老夫!男女七岁不同席,授受不亲,你这样、你这样成何体统?!”
“爹爹,女儿不孝!嘻嘻。”
方夫子哆嗦着手指,气得血压直升,忽然两腿一蹬,直接晕了过去。
神他妈嘻嘻……
“先生!先生!”
众仁礼派弟子急忙围成一团,乱成了一锅粥。
另一边
聂清湖摸摸胡子,笑着摇头道。
“你们大易门,钓得好一手大鱼。”
“过奖过奖。”
掌门拱拱手,也是有点无奈。
“云长安这回搞出的动静,的确有点大了。”
“可不?你看烈焰门那几个人,脸色已经变了。
有此等能封印仙力的阵法,修仙界何人不惧,大易门之后说不定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怎么说?”
“如果我是其它门派的人,必定威逼利诱大易门交出阵法才安心,否则宁愿结盟,摧毁大易门,以免被个个击破。”
“先生手段未免太脏了。”
掌门摇摇头。
“我明天就去问云长安这阵法怎么回事,免费送给别人。”
“掌门胸怀广阔,我远不能及——谁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就送给谁?”
“这个自然。”
“呵呵呵。”
两个肮脏的男人笑得如沐春风。
打的正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主意。
反正只要是怀璧,不管是真璧还是假璧,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都有罪。
玄旋打了个冷战,剥开一颗葡萄递到掌门嘴里。
“小岳岳能给我说说这诡异的阵法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这又不是什么机密。”
掌门往桌上放出了一卷书,无数大佬竖起耳朵,往这边瞄来。
只见书上刻着铁画银钩的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