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X中介,摆明了是玩我们呢。”
“别废话了,给我转20元路费,回去了,什么垃圾活,都不讲清楚的。”
“呵呵,一群白痴,如果人家在群里说晚上需要在车上过夜,你们还会来吗?中介就是要把你们先骗来,一看就是小白,活该你们瘫痪,一个个的都是瘫痪老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在我的旁边嘟囔着。
我在人群之中听的是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车里睡就车里睡嘛,就一天的活动,何必那么矫情呢。
“哥们儿,怎么回事?这些人是打算回去不干了是吗”我询问着戴眼镜的男子。
“嗯,他们不想在车上过夜,在要车补呢。一个个的挂壁仔(挂壁:就是无所事事,类似于瘫痪。瘫痪并不是说人身体瘫痪在床,而是一种在没有经济金钱条件下的一种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没什么本事,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在广州只要是做日结兼职的十个里面九个都是老哥,在这里装什么孙子。”
“啥玩意?你是说来的着六七十个都是老哥?”
“怎么滴?难道你不是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眼镜男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似乎眼镜男对这种情况已经是见多不怪了。
“高手啊,哥们儿。”眼镜男侧头问我。
“什么高手?没听懂。”
“你就背了一个书包,没有其他行李,这不是日结的标配嘛,打游击一样,做完一个再继续去找另外一个日结,三和来的吗?”
什么高手不高手的,我明明从家出来就只是背了一个包而已。
“做这种日结,就必须从简,你看我也是一个背包。像那些又是提溜个水桶,还有那些提着行李箱的流浪仔,都是没脑子的白痴。”
“确定去的现在上车,抓紧时间。”领队的中介朝着人群喊着嗓子。
悲剧的故事从上车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