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珂珂这句话一出口时,岳山就诈尸一般的一惊,“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是想用三家入股吞了那小白脸的产业,这个我也干了。”
看来岳山也是在他那精明的老爹那学到不少,只是这么嚷嚷出来,确实少根筋,人家都知道了还会上套吗?
就在这时季远山很是急时的赶到,满头大汗的就拦在前面道:“云公子,不知在下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看着这位虚伪的人,真的很是觉得好笑,“呵呵,你真的不知道?”
季远山喘着粗气道,“在下,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接近我们的企图是什么?”
“我﹑我﹑哦…”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这诗你知道其意吗?你要是知道我就放过你,不然就请你离开不要让我见到你。”
季远山一听这么出名的诗,只要是有些学识的几乎都知道意思,于是急切的说道,“我知道,这是男子爱慕女子的诗。简述了一男子…”
“你不知道,不会理解,你知道的只是那前四句中的一半?垂涎他人美玉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如若我的家世不如你?你会如何?你应该如何?”
“我我哦”季远山憋得面红耳赤也说不说所以然。
“你们说什么那?”珂珂忽然跳出来问道,“你们这是要对诗吗?”
没想到珂珂竟然无形中救了姓季的危难,但是我这还不好把事实说出来,只能接她的话题说:“是的,我再考季公子凤求凰看看他知不知道,一问方知他真的不知道!”
“这个他都不知道吗?那他可要好好学学了!”珂珂道。
郝仁贵这时笑着散步走过来,又仔细的打量一番开口道:“季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
“啊!”季远山惊叹一声,明显有些慌张,仓促的言道:“没来这之前,绝对没有见过。”
“哦,是吗?”郝仁贵眼中出现了一丝狐疑,随即又道:“没有就算了,是我看错了。”转过目光郝仁贵又道,“我们走吧!”
郝仁贵是一位多疑的人而且很是善于观察,他既然说见过,那就很有可能我都认识,而且这个姓季的还和我在同一个县城,而且家世也不凡不应该不认识我们,思考了一路,一直到宴席的凉棚也没想起这个人的印象,而且他应该知道我的家世,还敢刻意接近珂珂,除非他是脑袋有问题,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傻来惹这个麻烦。
凉棚内这时人已经很多了,距离宴席的开始已经不到一个时辰,瞥眼使一眼色,郝仁贵很是意会的就跟来,岳山这时和我那几位老表聊得甚欢,没看到自然就没有跟来。
很快就来到一个相对人薄的地方,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是不是在那姓季的身上察觉到什么了?”
紧了紧眉头郝仁贵道,“想到了,他是我们的上两届的一位学长,三年前就不再书院了,我说怎么看他这么眼熟,他虽然相貌变了,但是他那左耳后那颗痣依然还在。”
“哦,我怎么不记得认识此人?”
“呵呵,你怎么能不认识他那?”郝仁贵笑道,“他原名姓孙怀仁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还打过他,你不会不记得,就是因为他当着珂珂念雎鸠,下学就被你我和岳山暴打一顿,之后他就不再上私塾了,甚至他老爹还特意上门赔礼过。‘呵呵’想想就觉得有意思,这货居然还不死心,难道他以为他是情圣!”
“哦,原来是他啊!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还打他吗?让他死心?”
郝仁贵紧了紧眉头吸口气,“咝咝”一咧嘴,“兄弟,我看打没用,他意志应该很坚定,可能是真的喜欢珂珂,这个有点难办!”
“那我该咋般,把他打残吗?”试探的问了问,因为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
“你何时变得如此?难道不用暴力就没有办法吗?我发现你怎么一涉及到珂珂你就没脑子了?”郝仁贵挖苦的说。
确实如此难道感情用事是这样?好似也不是!脑袋一片混乱,实在是想不出对策,只能在问郝仁贵了!
“我想不出办法了!”
“呵呵!这么简答的事还用想吗?你把生米煮成熟米饭,害怕人被撬跑吗?”
“这就是你的注意?你何时变得如此龌蹉了?”
“对,我龌蹉,好,我不说了,你自己想办法吧!”郝仁贵说完就准备要走。
这可不妙,要是抡起动脑子,还的求郝仁贵,于是我只好把他留下,“郝哥你别走!”一把撤回要走了郝仁贵,他似乎也是假意要走,可能只是在故意遛我玩!这时竟然是一脸贱笑,看的我浑身寒毛都在酥酥麻!
“咯咯”一笑郝仁贵,道,“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其实你根本就不必担心那个姓季小白脸,你方方面面都碾压对方,家世,年龄,最主要的是感情,你怕什么?你要是实在怕,就让你那舅舅起灭了姓季一家满门?”
听到郝仁贵一席话顿时豁然心明,这真是旧了老话,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就在这时一道靓丽的身影向着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位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