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郊的岭山上,一座宅子掩在半山腰的林间,是一座传统的四合院式的庭院,院墙纵深,是座三进的大宅子。
院中石径清幽,百草繁盛,偌大的院子在初夏时节被绿色的植被衬托的郁郁葱葱,荷花缸、金鱼池,庭院生趣错落,屋阁古朴雅致。
看起来像是哪个富豪夏季的避暑宅子,但若仔细观察,却能看出它和正常住户人家的不同。
青石铺就的大院内,两边立着红檀木的架子,架子上横插竖斜着许多兵刃,院中的几个石缸是按照八卦阵拜访的,主屋的门前,一块铜质椭圆镜高悬,镜上贴着红纱为墨的黄符。
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不寻常。
“哇哇……”屋内传来清亮的婴儿啼哭之声,一个小童立在一张小铁床旁边,两条眉毛皱在一起,扭头对着屋内蒲团上打坐的老人道:“爷爷,她好像又饿了。”
这一老一小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城郊外的一处深山荒林里捡到一个女婴的那两人。
老人双眸半闭,道:“你帮她冲一下奶粉。”
小童应声去另一间屋子里翻奶粉去冲,小小的人儿干起冲奶粉的活很是熟稔,冲完还知道将奶粉挤出一点,用手背试一试温度。
感觉到温度正事宜,拿奶瓶回屋内去喂女婴。
此时打坐的老人已经起了身,立在啼哭的女婴的床边直摇头。
小童把奶瓶喂给婴儿,婴儿便专心的吃起来,也不哭了。
“爷爷,还是没有算出来吗?”
从捡到婴儿到现在已经五日,爷爷无论是打坐冥想还是用八卦玄学来推演,都没有推出女婴的命理。
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老人乃茅山弟子第三十二代传人,他自认这时间古怪之事他经验丰富,厉鬼恶灵都不在话下,却第一次被推命理这样最基本的事情给难住了,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还有一个办法,看着床上吃的正想的婴儿,老人道:“只能这样再试试了。”
拿出银针走近婴儿,若是万不得已,他是不忍取婴儿的血的,但此事古怪,老人一狠心,银针扎入婴儿指尖细嫩的肌肤,一滴晶莹血滴滴落在老人手掌心。
婴儿感觉到了疼,刚欲咧嘴开哭,老人得到了血便拔出了银针。
痛感消除,婴儿吭叽了一声没有哭出来,继续抱着奶瓶吃奶。七彩qia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