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脚狠狠将男人踹倒。
见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他才出了气,拍拍袖子,转身进了小楼阁。
其他人也笑着进去了。
只有司空贝和陆清漪二人有点不放心,转身想要去看看情况。
那一脚看起来不轻。
男人又喝了酒。
司空贝刚转身,就被几个人拉住。
还有几个出言嘲讽。
“司空兄,怎么一段日子不见,你就跟外面的贱民一样了?”
“就一人而已,被踹了一脚,能怎样?”
“妇人之仁可要不得。”
话里话外皆无同情,只有嘲笑和冷眼。
“赵兄,钱兄,话不能这么说。”司空贝皱眉不赞同道:“同为天焱子民,都是命,怎么能因为身份而生鄙夷?我先为他诊疗诊疗。”
“就开一小医馆,张口闭口医者仁心……”钱小布一向瞧不上司空贝,趁此嘲讽了两句。
孙川贝与司空贝平日里交好,拉住他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要他不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了这里的人。
都是生意上的人,日后还要往来,若是得罪了恐怕对自身不妙。
司空贝自然知其中利害,但让他放任不管他是做不到的。
陆清漪也担心被踹男子状况,见司空贝为难,眼神安抚了他一下,上前准备为男子治疗。
谁知才动一下也被嘲讽了。
“贱民就是贱民。”袁晓对陆清漪无半点好感,见她要上去扶人,立即面露讽色:“就算混进这里,还是一样。”
陆清漪都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