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你以为我是十多岁的小孩子啊,如果有天你变心了,我靠自己仍然可以过得很好。”
顾墨用手弹了一下她的脸,微微有些疼。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想什么呢,我把所有家当给你,就是不让自己有二心,以后我们买的房子,车子,所有的产业都是你名下,如果真要变心我净身出户,咱们也可以写进协议里。”
虞青柠连连摇头,“别呀,我真没有这样想。”
“青柠,管你有没有这样想,我是这样想,我不想我们有任何变化,我渴望一个温暖的家,而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
家。”
顾墨的话,如同是夏日一律凉爽的风,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吃完饭准备离开的时候,虞青柠这才注意到旁边不远处有个人孤独的在吃麻辣烫,不看不知道,原来竟然是彭
天全。
虞青柠对顾墨说,“墨,那位是肖玲的老公彭天全,我去跟他打个招呼。”
顾墨放眼望去,看见彭天全穿着一件黑色恤,正吃得欢,他桌子上摆满了酒瓶。虞青柠起身向前,顾墨紧随其后,彭天全一副心事重重的吃着东西。
“彭哥,你好,我是肖玲的同学虞青柠。”
彭天全抬眼看见眼前的两人,虞青柠和顾墨都特别显年轻,他没有太多变化,冷淡说,“哦。”
虞青柠还想说什么,灯光下彭天全的脸红彤彤的,他享纸巾擦嘴巴。
也许他有心事,也许他性格高冷。
虞青柠拉了拉顾墨的手,一脸平静说,“你慢吃,我看有点像你,所有过来打个招呼。”
“”
两人一起离开麻辣烫,虞青柠越想越觉得憋屈,自己好心打个招呼,却感觉热脸贴人家的冷皮股。
顾墨知道她情绪受到影响,连连安慰说,“别为无关的人难过,他可能不是对你有什么偏见,而是遇到了麻烦,
比如家庭的烦闹,又或者生意上的大麻烦,不然为何一个人独自饮酒。”
他一语惊醒梦中人,虞青柠记得肖玲说彭天全喝酒过敏,很少喝酒,有应酬都是叫公司的人去顶住。
只怕他这是真遇到了问题,想到这里,虞青柠还是决定告诉肖玲。
享出手机,她电话还没有拨出去,肖玲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虞青柠按了接听键,只听那边一个焦急的声音说,“青柠,完蛋了,彭天全什么都知道了,我跟他可能要离婚。”
生怕顾墨听见,虞青柠把手机的话筒离自己很近,让它贴着耳朵,肖玲和胡小伟的事情是见不得光,哪怕他们是情侣,她也想为肖玲保密。
顾墨倒也没有多想,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闺蜜和兄弟总有些私事不方便伴侣倾听,他很自觉的去隔壁小卖部买口香糖。
看见顾墨离开,虞青柠松了一口气,“肖玲,你不给我电话,我也打算给你联系。”
“是吗?”
“对,我刚刚在一家麻辣烫串串店看见他。”
肖玲情绪渐渐平静了些,苦涩说,“看见就看见吧,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我曾想离婚后我该怎么活,
除了自己没有工作和谋生能力,还有我真的无法接受离婚的事实,可真到了这天,离婚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