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一番做法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备心?
还是皇宫里有蛮夷的探子?
若是真的,又是何时安插进去的?
看来此番不仅外部需要防备,内部也需要肃清才是。
不多时,有ji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跑过来:“尊主,找到馆主了!”
眨眼间,司无邪到了那人面前,揪着他的衣领道:“带本尊去。”
那人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连连点头。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司无邪走在前头。
一行人奔袭了半柱香,终于到了那茅屋附近。
眼下已经有不少无崖馆的人守在周围,周围一片寂静,静的不同寻常。
司无邪明白蛮夷的目标一直都是她,牧子诺只是替她受了无妄之灾。
她示意其他人守在原地,自己只身向那茅屋靠近。
司无真想抓住她的手一空,欲追去。
被司无邪一个手势制止了。
他不得不收回自己的动作,双眼死死的盯着司无邪。
心中不断宽慰自己:阿姐,吉人相,不会有事的!
司无邪悄悄靠近茅屋内,突然她身形暴起。
后退了几步,从袖中掏出来一个筒状的东西。
紧接着只听到“咻”的几声,有什么东西从那筒状物体里飞了出来。
司无邪垂眸便看见一地的银光,仔细一瞧竟是些极细的银针。
每一根针都串了好几只奇怪的虫子。
蛮夷的人都蠢成这个德行?
明目张胆昂的谋杀!
还是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司无邪抬手示意,周围无崖馆的人,迅速行动了起来。
他们将茅草屋拆解了,里面的情况一览无疑。
车夫和牧子诺眼下都倒在霖,司无邪连忙前探了探牧子诺的鼻息,感受到了她微弱的呼吸。
悬着心这才放了下心来。
还好,还活着!
另一边司无真探了探那车夫的鼻息,才发现车夫早就死了。
司无真眸色一暗,劫走牧子诺的人,是为何而来,他心中有数。
杀了车夫,留下牧姐姐,是为了什么?
警告他们?
司无邪抱起来牧子诺,动身回宫。
眼下穷奇还未到,能用之人便只剩下徐清秋了。
太医院内,司无邪将牧子诺放在了床
因着提前传了讯,所以徐清秋一早就候着了。
司无邪一放下牧子诺,徐清秋便前,依着花无殇之前教过的法子为牧子诺诊断。
司无邪姐弟则徒了院内。
悬月如钩,司无邪负手于月光下。
司无真突然开口道:“阿姐,原定在下个月的围猎,现在寂夜与蛮夷两国使团都在要不要提前举行?”
司无邪回头看了司无真一眼,围猎是每年都会举行的一场活动。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主要是来联系联系君臣间的关系。
顺便给那些个大臣,瞧瞧主君的能力,简单来就是皇立威的好时候。
也是那些想出头一直找不着门槛的的官,一个展现实力的大好机会。
司无邪沉吟片刻,才开口道:“我知你心中所想,但围猎是我们自家的盛事。”
“有外人在,那些文武百官,总有些不自在,一个不好就会让外人觉得是在给他们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