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博仁便含笑道:“晴儿,你这是说哪里话,我是专门来拜望聂长老的,你怎么却说成求人呢?”
“爹?”张晴儿诧异,因为刚才自己父亲还跪着求自己救命呢,此时怎么就变了呢?
但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张博仁给阻止了,与那聂云道:“聂长老,我听晴儿说,您会炼丹?”
聂云此时正在走脑子。因为明显,张晴儿说她爹是来有求自己的,但张博仁又说只是来看看,这其中便有问题。所以张博仁此时说什么,他竟然没有听到,于是只能笑道:“好好,我们到里面喝茶。”
张博仁一看,这个聂云是真不靠谱啊。而张晴儿也认为这位聂长老有些失态。
不过聂云毕竟是长老,她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日后学习炼丹术,张晴儿还都指望着聂云呢。
“来,来,这便请,此处有一阳台,不仅可以用来饮茶,而且能将那大好的夜景一览无余。”
聂云介绍,相邀两人到阳台上喝茶。
此时,张晴儿与张博仁走了慢些,张晴儿便问:“爹?你这是怎么了?”
“不要多言,听爹的。”张博仁同样的压低了声音。待到那月台之上,便详装感慨道:“聂长老,可真是风雅之人,竟然在这月色之下,尽览这公爵府的美景。”
“哪里,哪里,张家主客气了,来坐吧!”
聂云再度相邀张博仁落座,这才道:“张家主?这晴儿乃是我看重的弟子,日后跟着我,我必定会将我这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他。”
“那就多谢聂长老了。”张博仁寒暄。
而此时,聂云却一摆手道:“诶,张家主听我把话说完。”
“聂长老请讲。”张博仁示意道。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都不是外人,有话就说在当面。时才晴儿说,有事相求,张家主不妨说说。这大话我不敢说,只要我聂某人能办得到的,必尽力而为。”聂云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张博仁蹙眉,心道:这个老不死的,真是贼心不死啊。我的女儿要落到了他的手里,这恐怕日后也就毁了。不过当面拒绝也不能够。这聂云天灵境高手,一旦恼羞成怒,一百个张家也要不复存在了。
想到此处,张博仁灵机一动,有了主意,陪笑道:“聂长老,在下还真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聂云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但其实,都是做给张晴儿看的。
张晴儿聪明伶俐,但涉世未深,只是觉得任何人对她好都是应该的。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张博仁却不同了,眼见一条老狗要叼走自己的宝贝,他如何舍得?
但此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还真不得不继续把这场戏给演下去:“呵呵,是这样的,我有一至交好友,现如今就押在公爵府,恐怕要判死刑。聂长老?可否帮说说情,将这死罪,给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