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啊
贺心安抗议了,“说的我好像是个物品似的,你知道我有多抗拒许凤洲的,为什么还要做那种打算?我师兄是不该瞒着我可以联系到你,那你也确实不该”
说不下去了,贺丰年的眼神太戏谑,就像讽刺她给文信找借口似的。
直到她乖觉的住了嘴,乖乖的给贺丰年倒了杯茶,又孝顺的捶上了肩膀,关怀备至的问候着父上大人旅途是否辛苦,晚上想吃什么,她亲自去做,一定要给父上大人好好接风洗尘。
贺丰年才叹了口气,说:“别拍马屁了,我没生你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为他着想没有错。”
言下之意,他为女儿着想,一样没有错。
可是
贺丰年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解,直言不讳道:“平心而论,镜花水月里,在你身上犯错的,不止一个许凤洲,他文信犯的错不小,而为你付出性命的,也不止他文信一个,许凤洲是一样的。”
“可意义完全不同。”她小声反驳。
“确实不同。”贺丰年认真的看着闺女,问她:“咱们不考虑文信对你的死心眼,也不考虑许凤洲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只说许凤洲这个人本身,你觉得除了文信,谁还会像许凤洲对你那样的用心?”
除了文信确实没碰到过
贺丰年知道她听进去了,又说:“做为父亲,我当然希望你得到最好的,但万一文信出了事,退而求其次,许凤洲算是个难得的选择了。”
贺心安:“”
果然是雄性思维,就不考虑她的感受和精神洁癖吗?
贺丰年拍了拍她捶肩的手,“我知道你介意什么,所以我很高兴文信死不了,像他那样的怪胎,我确实没办法再给你找一个了。”
贺心安:“”
您也是怪胎好吗?
“别偷偷在心里骂我怪胎了,”贺丰年站起,戳了戳她脑门:“这次来,我得处理一大堆事,估计得待上一阵子了,去给我安排房间,我回头还得跟文信好好聊聊。”
贺心安:“”
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可怕啊。
心里腹诽着,却没敢再求情,乖觉的转身出去,安排着客房和接风宴去了。
好在贺丰年嘴上说的凶残,做事依旧是果断利落。
午睡片刻就爬起来,抓着孟涛一起,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
罗家、范家、容家,都得为闺女规划好了。
这么好的机会,还有文郁的加持,用不了几年,闺女就有一个强有力的娘家了。
至于文信
就当便宜了那王八羔子,谁叫人家命好呢?
门外,站着手端托盘的贺心安,她笑吟吟的凝望着化身工作狂的贺丰年。
今生,何其有幸?
她拥有了最好的爸爸,最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