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与文二小姐的事情曝光
贺心安就问了:“据我所知,我公婆感情极好,你想曝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感情好”范扶绵玩味着这句话,须臾,叹息:“感情再好,也是守了寡的,孤伶伶的待在文家后院,四面楚歌不说,唯一的儿子还被送去了抚原。”
言下之意,孤独寂寞之下,作出什么不守妇道之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竟是在污蔑卢思佳的名节了!
贺心安捏紧了拳头,冷笑,“当我真是请你们来赏画的?”
她原先也曾担心过这一点,所以才表面镇定,私下先发制人的让星白送来了画,就是想先一步看看文璧竹看到画时的反应。
就刚才的反应来看,她真不觉得卢思佳会与文璧竹有些什么,更像是文璧竹求之不得的单相思!
而她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龌龊心思”,更是让文璧竹当场失态,甚至直接低级的攻击文信的眼光差,说明她戳到了文璧竹的痛处。
范扶绵半眯着老眼,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副被扣住的画,看了良久,才道:“难怪文少会看上你,比起念瑶那些小女生心性来,你格局要大了很多。”
别说念瑶,就是那吕桑榆,怕也是差之远矣,文璧竹纯属是恼羞成怒的人身攻击了。
做了这么多年居士,一幅画就被诈出了端倪,一句话就让她失了态,不是文璧竹沉不住气,而是贺心安找的角度又狠又准啊。
不过
她又问:“可是,就算被你看出来了又能如何?比起事实真相,人们更愿意议论的,是桃色香艳的绯闻。”
文璧竹是文家的二小姐,在外受人尊敬爱戴,如果是她这个当事人亲口所说,谁还会在乎贺心安解释些什么呢?
更何况,这事儿还是有证据的。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不想拿出证据来,那是一把双刃剑,她不敢保证这贺心安会是什么反应,万一反过来伤了范家,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这点,贺心安早就有所推断,没人会傻到拿几句话来威胁她这位文家少夫人,可范扶绵显然是有所顾忌的。
她就看向了文璧竹,“你确定要这样做吗?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如果文璧竹有什么把柄在范扶绵和文老四夫妇手上,以她文家二小姐的身份,文郁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只要不闹到外头去,她贺心安也可以视情况出手解决,可如果文璧竹坚持要拿这种事情来威胁她,她就绝不会手软了。
文璧竹摩挲着茶杯,沉吟了片刻,才反问:“这是怕了吗?那你放过范家不就行了?还是,你认为在肇东有个得力的娘家,要比文信对你的感情更重要?”
草!
贺心安侧过头去,凝望着窗外,声音里无波无澜:“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文璧竹将手上一直握着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推到贺心安面前,“这东西,范太夫人和我的人那儿都还有,我手上这份儿,便送给贺小姐。”
范扶绵适时开腔,语气里带着一丝压不住的迫切:“只要你肯放过范家,我不会留任何备份,全部都会交给你。”维昌120ei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