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这才回想起上午是应了母亲的邀去的宫宴。宫宴是不错，只可惜······一想到李歌城冷漠疏离的神色，秦衍面上阴沉下来，整个人散发着可怖的气息。元福把头垂得更低了。

“王妈妈可有说是何事？”秦衍收敛了外露的情绪询问道。

元福躬了躬身，说道：“并无。不过，看着挺开心的。”

王妈妈自德仪长公主出生便跟在她旁边尽心服侍，故而王妈妈的反应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德仪长公主的反应。秦衍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心里不是没有疑惑，自己提前退出宫宴，按道理母亲该是不高兴的，轻则责骂重则罚抄家规，无论如何都不该是高兴的。

“公子？”元福抬眼小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秦衍随手理了理衣袍，手一挥说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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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朝晖院，王妈妈正伫立在门口翘首以盼，看见秦衍来了，脸上绽开一个慈祥的笑容。“公子来了。”

秦衍放慢步伐，配合着王妈妈的脚步，眨了眨眼说道：“王妈妈不必在门口等着。······话说回来，母亲回来可有生气？”

因着王妈妈年岁大了，德仪长公主不会让她出很远的门。闻言，王妈妈难得露出一丝短暂的迷惘：“怎么会？殿下高兴都来不及。”

这回可轮到秦衍糊涂了：“妈妈是何意思？”

王妈妈捂着嘴笑道：“咱们府上很快可就要双喜临门了。”

还不待秦衍仔细询问，王妈妈推开门领着秦衍进到里间。“这等喜事还是让咱们殿下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