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喉结,秦衍突然扯起嘴角一哂:“罢了,先查案子。等这起案件结束了我再与你说。”这般莽撞毫无准备的场景,不仅是对李歌城的不尊重,也是对他感情的一种亵渎。看来真是被那位萧侍郎给刺激到了,秦衍这么想着心里无奈。
李歌城被秦衍突如其来的一出搞得有些发懵,依旧站在原地:“说······什么?”
秦衍心里有了决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上前几步虚揽住她的肩膀,眯着眼盯着李歌城说道:“既然有了眉目就尽快把案件给了结了,有什么爷能帮得上忙的就说。等案子了结之后,翻翻自然就知道爷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李歌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可控,但此时确实是案子比较重要,遂点了点头,将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给打掉了。
秦衍:“······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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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虎牵着阿木出门了。就在昨日,大理寺的人撤去了茅草屋的执守。村里人都在猜测这件杀人案或许会汲汲无终,不少人甚至还有些可惜,饭后的谈资再也不会这么精彩了。张虎一如既往的沉默,低着头,走得踏实,唯有路过那间‘凶杀场地’顿了顿步子,身边跟着的阿木像是知晓主人心意似的朝房子吠了几声。
“阿木,走了。”张虎唤了一声爱犬,拾步向青山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