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自曝弱点是狂妄自大的特征。”玄风冷笑道,“小乌龟,小多,一起上!”
“问题是你们接近不了我!喝啊——”三神同时向那男子冲去,男子从容地面对三神,大挥法杖喊道:“飓风之狂!!!!”
顿时间,一阵飓风从男子方向生出,风是看不见的,但是风卷起的草叶能看见,风吹起的沙石也看得见,只见得草叶乱舞,砂石漫天——
“唔啊啊啊——”三神本就在全力冲刺中,这么一股风迎面吹来,顿时都失去了平衡,还好三神也不是等闲之辈,只是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呵!还真的想要接近我?根本是不可能的!”男子狂妄地笑道。
“这是纯粹的风系攻击,我们都知道风行是克制七行中的其他六行的。”玄风说道,“如果这是纯风系的话,那么在他放这一招式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无法抵御。”
“是的,不过他放完这一招的时候,就是机会!”尖普啦多迅速恢复了过来,箭步冲去:“看我的!!!!”
尖普啦多是七行中是爱行,所以他对名系和水系攻击的抵抗力较强,而对炎系、树系和幻系的攻击抵抗力很差,尤其是对于幻系攻击,几乎毫无抵抗力。
男子见状,大声道,“看招吧,雨水之晶!”
法杖一挥,男子面前的大范围区域下着冰雨,雨点虽然不算太大,但是个个都是锋利的冰晶。
“我是爱行,所以水系攻击是打不破我的护盾的!窥月极乃!”尖普啦多刚冲锋到半途中,见男子使用的是水系攻击,从容地撑开了自己的灵力护盾“窥月极乃”,并且将护盾撑了起来,就像一把坚硬的雨伞——虽然可以抵抗攻击,但是尖普啦多在释放它的时候,身子是不能移动的。
“冰雨?树行的我最不会惧怕水系攻击!”北堂磐彧说罢向前冲去。
“树行?那尝尝这个!”男子又是一挥法杖,“鸣火之雨!”
漫天的冰晶骤然变为了漫天的火雨,火焰滴在树上,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不好!”磐彧见状连忙后退了回来,大家都知道,树行最怕的就是火系攻击。
而玄风并没有行动,而是用只能传到尖普啦多那里但不能传到男子那里的音量说道:“小多,火系虽然克制你,但是并非像克制磐彧那样厉害!你就忍一下向前冲,看那男子会如何出招!”
“?”正在撑着防护罩的尖普啦多不明白玄风为什么要让他硬闯,方才冰雨的时候玄风都没有让他硬闯,实在是奇怪,但是他知道玄风让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不怕你的火雨!”尖普啦多硬着头皮强忍着火雨,向前冲了起来。那男子一惊,连忙一挥法杖:“不是说炎克爱吗?怎么可能……飓风之狂!!!!”
顿时,火雨停了下来,而那股强力的飓风再次出现了开来,飓风吹灭了树木上和尖普啦多身上的火焰,同时卷起了沙石。尖普啦多和北堂磐彧被吹回了玄风身边不远处。
“没有用冰雨,而是再一次使用了飓风,那么说来……”玄风大声说道,“虽然你知道尖普啦多在冰雨下不能行动,但是你并没有使用冰雨。说明你的冰雨现在还不能再次释放!!!!”
“呵,不愧是头领,竟然推断出了我技能的冷却时间!”那男子笑道,“可是那样又如何?有本事来啊!”
玄风的嘴角流出一丝冷笑,只见他手提拂尘,顶着狂风,像追逐猎物一样朝那男子扑了过去:“那我就来了!!!!”
“为——什么?!你并不怕我的飓风!”男子吃惊地说。
飓风中,玄风冲到了男子的面前,冷笑道:“你觉得风行的身体会惧怕风系攻击吗?”
“!!”男子惊道,“可恶,原来在我第一次施放飓风之狂的时候,你是假装被击退的!”
“正是如此。”玄风迎着飓风,头发被吹的瑟瑟摇动,他冷冷地盯着男子的双眼说道,“因为我还不了解你其他的招式,虽然风行克制其他六行,但是毕竟风行的身体对其他系的攻击的抵抗力都不是非常的出色,只有对风系的攻击,几乎完全不会惧怕。”
“算你狠!”男子咬牙说道,“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掉进了你的陷阱里!”
“后悔就留在下辈子吧。”玄风在飓风中一挥拂尘,静静地说道,“千魔煞。”
轰隆!!!!
一阵巨响过后,一座石山砸在那男子头上,那男子顷刻间化成了一块人形石像。
飓风也在同时骤然停息了。
#离心大殿.系老府.办工阁
“作战胜利!”系轩辕老先生望着屏幕道,“月神大人家的小玄风果然是有勇有谋啊!”
“先了解敌人的浑身解数再寻找机会,是我经常说的。”机芒大人看着屏幕中的玄风对那暂时化做石像的男子进行一系列终结技,说道,“可惜苦了小多,被火雨打的那几秒可是够受罪的。”
“我的儿子个个都不怕疼!”尖不降自豪地说道,“一点小伤算什么!”
这时候,门开了,来者是冬之神系千系。
“姐姐,整个系老府都找遍了,原来你在这里呀!”系千系看到系苍吹正站在屏幕边欣赏着遥远的叶落河畔的战斗,忙说道,“你的快递到了,但是人家找不到你,所以就让我来给你啦!”
“啊,谢谢妹妹。”系苍吹笑道,“你就放在桌子上吧!”
“千系啊,来看看……”系轩辕吆喝道,“来看看你玄风哥哥的战斗。”
“嗯!”千系不知道玄风一行正在执行特殊的任务,于是好奇地走到屏幕前面,“哇,好厉害啊……!”
“这件事现在先不要宣扬。”机芒大人对系千系说道,“毕竟是特殊任务,等到完成时,再说罢。”
“嗯嗯,知道了!那千系回去工作了。”千系很配合地答应着,然后便离开了办工阁。
#林井.分水小径.东叶落河末端。
在玄风的一套连续的终结技之后,那男子的石像状态已经结束,他奄奄一息地倒在了玄风面前。
“门卫已经打败,我们可以进入树林了。”玄风十三少对凑上来的北堂磐彧和尖普啦多说道。
“比想象中的更轻松!”小多欣然的笑道。
“你还好吧?”玄风看着小多开了几个洞的法袍说道。
“没事,就是烧到了衣服。”小多说道,“后来飓风一吹,火便灭了。”
“那就好。”玄风转头对远处的尖你强说道,“你现在这里休息,我们出来后和你汇合。”
“唔……知、知道了。”胖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三神正要动身,却见那男子倒下的身子下面竟出现了一轮白色的圆环,那圆环有一人之大,闪烁着,越来越明亮。
“退后!”玄风连忙吩咐二神。
忽然,一道金光从天空垂直射向那男子,在金光的沐浴下,男子竟一跃而起,全身的伤口都愈合了。
“回天诀!!!!”男子大喝道,继而拿起法杖面对三神说道,“有意思的游戏,我们再来一次吧!想玩多少次,我就可以陪你们玩多少次!”
“复活术吗……”尖普啦多冷汗直流,“我想起了宭炎。”
“我也想起了宭炎。”玄风说道,“为什么一个门卫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
“该不会是四哥易容成的这男子……”磐彧说道。
“有道理,难道是月神派宭炎来考验我们的?”尖普啦多怀疑道。
“月神?”那男子轻蔑地说道,“还没死?”
“看来不是……”尖普啦多说道,“如果是宭炎,说出这种话,那他别想活着回去了。”
“月神是维护离心宫的和平和地球的秩序的领导者,我们永远拥护他。”玄风冷冷地说道,“无知小辈,可否放干净你的臭嘴。”
“你才是说鬼话!”男子说罢右退后了一段距离,喊道,“用实力来解决问题吧!”
“呵呵,似乎又要进行无休无止的斗技了。”玄风说道,“一定要找到完全消灭这混账的办法!”
此时此刻,远处的尖你强目睹着这一切,他喘息着,愤怒着,看着同伴如此的奋斗,自己却帮不上忙,不禁攥起了拳头。自己的弟弟,身上已经被烧了几个破洞,还有玄风专注的样子,磐彧认真的样子,无时无刻不让他想参与到大家中去。
可是,他站不起来。
愤怒的他,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用力朝男子丢去。那男子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他,硬被这石头“啪”地一下砸到了盔甲上。
“呵,手下败将?”男子笑道,“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何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呢!”
“我、我不是废人!我也要和大家一起……一起战斗!!!!”胖子吼声如雷,咬咬牙半蹲着,竟然站了起来,“我、还能打!!!!”
只见尖你强身上黄绿色的火光迸现,顿时被火光包围住了,只听得他大吼一声:“小虎铁刺掌……小虎——暴发——吼……啊!!!!”
大家纷纷转头看去,火光过后,远处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战士,头戴虎头盔,身披战甲,双拳带着四层尖刺的铁刺掌,身上喷射出无穷无尽的黄绿色火焰。
“这新的职业……”尖你强开口说话,那声音毫不结巴,而是愈发浑厚有力,“我管它叫做‘驭军之势’!!!!”
实力分析表:
姓名尖你强(施放态)尖你强(暴发态)
七行炎炎
职业虎斗士驭军之势
攻击力555915320
防御力588714221
法攻力118145
敏捷98159
体力上限1889039883
灵力上限8891680
杀气3253580
智商3636
附加大体型:减伤30%无懈可击:正面伤害减伤60%
尖你强说罢,一步一步朝着男子走去,步伐沉稳,十分厚重,虽然不紧不慢,但是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咚咚”作响。
尖你强走到三神身边,坚定地说道:“对付这个小贼,我自己就够了!”
“强哥!”尖普啦多不放心地说,“怎么可以独自……”
“让他去吧。”玄风伸出手臂拦住尖普啦多,“虽然我不知道他此时的实力如何,但我绝对不会看错,他的内心,怀着如此那般坚定的意志。”
“不自量力!”男子轻蔑的一笑,“看我的雨水之晶!”
漫天的冰雨,打在尖你强的身上,尖你强完全不为所动,冰雨打在身上,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步子依然这么坚毅沉稳。
“怎么可能,看我的,鸣火之雨!”
漫天的火雨落了下来,胖子身上仿佛有一层坚固的外壳,那火雨就好像是幻觉一般,丝毫没有作用。
男子冷汗直流,大喊道:“可恶……那尝尝这个!飓风之狂!!!!”
顷刻间,飓风袭来,飞沙走石,男子的眼前全是沙尘。
“哼,这下怕了吧……”男子刚刚想要窃喜,忽然,一个魁梧的身影,在沙尘之间越来越清晰,站在了男子面前。
“竟然……连飓风都吹不走你!”男子刚想躲闪,尖你强的右拳出其不意地打在了他的脸上,男子被打倒在地,嘴角流着血。
“来啊。”胖子用浑厚的嗓音说道,“放技能啊。”
“哼,你杀死我几次,我就能站起来几次!”男子笑道。
“你站起来几次,我就打倒你几次!”尖你强言语之间击碎着男子的心理防线,他双手抱拳高举,瞄准男子的胸口向下砸去!
咚!!!!
一声闷响,那是拳头打在木杆子上的声音。
尖你强定睛一看,自己的拳头正砸在了一只巨大的毛笔杆子上。
抬头一看手握毛笔之人,是一位和男子一样古铜色皮肤的女子,这女子有一头青灰色的头发,有些像鸟巢但是更加工整一些,盘了两只麻花长辫在脑后,大眼睛,戴着一只黑框圆眼镜。
口若玫瑰,身若流水。
目光如炬,风韵暗存。
“你们闹够了没有!”那女子愤怒地对尖你强说道,“凡事要有分寸,你们离心宫,为何要把事情做得这么过分!”
玄风、磐彧和小多闻声赶来。
“过分?”尖你强说道,“过分的是你们!窃取我们的情报,暗中谋害我老大!”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总之我们兄妹俩这么多年在这里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从来没有走出这一带!”
原来这女子是方才那男子的妹妹。
“你们说你们没有走出过这一带,那么绷带男尨尨绁又作何解释?”玄风说道。
“尨尨绁?”女子皱了皱眉头,“好蹩脚的名字。”
“你们祝神社的其他成员在我们离心宫窃取情报,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尖普啦多说道。
“看她没有那种‘U’形项链,估计并不是尨尨绁那种祝神社高阶成员,不知道也不为过。”北堂磐彧说道。
“祝神社?”女子笑道,“祝你大爷,我什么时候说我们是祝神社的了?这名字我老娘一次都没听过!”
哈……?
“难道……”尖普啦多小声对玄风说道,“大哥,咱们认错了?”
“难道只是这里的野人吗?”磐彧小声对玄风说道。
“既然你们不是祝神社,我们也没有必要把你们当作敌人。”玄风从容地说,“我们是为离心宫执行任务,让我们进去。”
“进去?不可能!”女子大喊道,“就因为你们是离心宫,所以我死也不会让你们进去半步!”
“听你这么一说,仿佛离心宫和你兄妹俩有什么过节。”玄风说道,“可是我不知道我们离心宫到底怎么就对不起你们了。”
“切,少跟我装傻了!”女子说道,“看你长的可爱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哼!”
“哈……?”那女子竟说玄风“长得可爱”,这感觉不是一般得怪异,因为玄风几百年来饱受人们的称赞,和同辈的追捧,“可爱”二字似乎与玄风早已不在同一世界。
玄风低声说道:“你没吃错药吧。”
“你才忘了吃药呢!”那女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指着玄风大声说道,“药,不能停!!!!”
“呃……我说,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那男子这才站了起来,“跟你们说,我,和我妹妹,我俩,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被你们离心宫赶了出来,流放到了这里,我们好不容易在这里安定下来,为什么你们还要来逼死我们?”
玄风心里寻思,既然是离心宫把他们流放到了这里,那为什么又派我们来这里寻找祝神社呢?这里面一定有事!
“我问你们,到底是谁把你们流放在这里的?”玄风说道。
“我们做个交易……”男子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为什么不能说?”尖普啦多问道。
“我怕被白紀报复!白紀就是流放我妈妈的神,他对外宣称已经杀死了妈妈,然后发动了政变,但是他于心不忍,暗自把我妈妈流放在了这里!”
白紀……
玄风精神猛地一振——这个名字,正是在珀本塔上,那个龟壳中的老者西砻所说的:离心宫第三个神!
也就是说,那个白紀,将这兄妹俩的母亲流放到了这里,发动了政变,但是失败了,于是这个家伙从离心宫历史上消失了,这兄妹俩不知道白紀已经不在了,以为我们一行是白紀派来的杀害他们的人,所以死也不让我们通过这里,保护他们的母亲!
原来是这样……
“你们放心吧,那个白紀,已经不在离心宫了。我们是离心宫新一代的神,这次来这里的任务不是来害你们,而是来探索这个区域有没有所谓‘祝神社’的存在的。”
“啊,白紀竟然不在了!原来竟然是这样啊……”玄风此话一出,男子果然没有了敌意,“那之前,我们应该是相互误会了一场,如果有所冒犯,请见谅!”
“过去的事了,不要计较了。”玄风说道。
“哼,该道歉的是你吧!你才吃错药了呢!我就说你可爱怎么了?”那女子依然不饶人,似乎她一直就没有将那些政变之类挂在心上,而是一直在纠结这些琐事。
“现在没工夫跟你吵这些。”玄风说道:“那场政变,或许是因为机芒大人当时初掌政权,很多地方有所不足吧。如今,机芒大人已经深受离心宫人民的爱戴,我们都很尊敬他。”
“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男子说道,“方才我对他说的不敬的话,请多见谅!”
“做个自我介绍吧。”玄风说道,“我是机芒大人的长子,中方之神玄风十三少,旁边的这位土黄色头发的男子是我的五弟,北方之神北堂磐彧。另一边的是我的朋友,爱神尖普啦多。后面站着的大块头是我的跟班,三餐之神尖你强。”
“原来你是……月神的儿子。”男子的眼睛里竟然含着一丝爱意,“丿柆踱夫人的儿子吗?”
“啊,是的。”
“呵呵,我说怎么这么可爱,我的弟弟不可爱怎么行?”那女子说道,“弟弟,快叫姐姐啦!”
难道,这兄妹俩的母亲,是机芒大人的爱人?
“哥哥姐姐,你们的母亲是……”北堂磐彧问道。
“我们母亲叫莝比纶。”男子说道,“我叫莝曳戈,妹妹她叫莝瑨。”
其实,磐彧想问的是他们的母亲和月神机芒大人是什么关系,可是莝曳戈没有领会这层一次,而是直率的介绍了姓名。
但是,玄风已经明白了他们母亲的身份了——因为孩子随母亲姓,在离心宫,只有母亲做妾,她生下的孩子才可以随母姓。也就是说,他们的母亲莝比纶,在被流放到这里之前,是月神机芒大人的妾,也就是正儿八经的小媳妇。玄风和这兄妹俩的关系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莝曳戈说道,“方才我那么说老爸,其实只是气话,我们在这么远的地方,他却不曾来找我们……当然,我理解,是因为他以为我妈妈早已经被白紀给杀了吧,当然他也不会知道他有我这样一个儿子。”
“我们的母亲以前是月神的小妾。”果然,莝瑨说道,“也就是说玄风和磐彧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后你们都得叫我姐姐,知道吗?”
“是吗,没兴趣。”玄风冷冷地说。
莝瑨不是省油的灯,她大步走到玄风面前,用滚烫的胸口对着玄风的胸膛偏下的地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撞了上来,这种无声的威胁下还夹杂着一句火辣辣的话语:“怎么,你有意见么小风风?”
小风风三个字一出口,玄风只觉得胃被转了一圈。
“快去见莝阿姨吧,别闹了。”玄风对这种姐姐癖的女孩毫无兴趣。
“喂!你还想见你莝阿姨?”莝瑨又向前靠了靠,“我告诉你哈小风风,不叫姐姐,门都没有!”
“很热。”玄风一拐弯,轻松地从莝瑨旁边绕了过去。
“!”莝瑨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不吃这套,想要转身继续纠缠,没想到玄风身后的尖你强,暴发态已经结束,通过先例来看,第一次进入暴发态对于身体的创伤是最大的,再加上胖子暴发之前已经力竭,因此这时已经没了精神,摇摇晃晃,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朝着莝瑨倒了下来。
莝瑨正转身要去抓住玄风的衣服,忽然感觉身后一个庞然大物朝着自己轰然倒下,她敏捷地一转身,双手伸出去想要扶住,没想到胖子身体实在太重,胳膊被迫向后屈了屈,胖子整个身子就扑到了莝瑨怀里。还好莝瑨连忙单腿后退,死死撑着自己的身子,才没有被胖子压倒在地。
“哎~沉死了……怎么可以这样赖人啊……”莝瑨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拍着尖你强的屁股,“快点,快点站直身子!”
不料,这么一拍,尖你强身上被衣服裹着的臭味“呼”地一下全从衣服里溢了出来,四周的大伙纷纷向后退后数十步,莝瑨一个人站在那里,踉跄着说道:“咳咳……这种味道好奇怪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药剂师?”
“药剂师今天没来。”尖普啦多严肃地陈述这么一个事实,“那个……其实,你闻到的味道不是药味,是……”
“他是真晕了,你把他平放在地上吧。”玄风为了胖子的形象,打断了小多,“这样撑着不是个办法。”
“不用,他肉肉的,很……很有趣呢!”莝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胖子肥嘟嘟的腰,肥肉从莝瑨的手指间凸了出来,“我再抱他一会儿。”
“这大概就是对于新生事物的好奇心吧!”磐彧笑着看着莝瑨,对玄风说道。
“说不定,她天生就喜欢胖男子,可惜现在才遇见罢了。”玄风说道。
大约过了五分钟,莝瑨终于将尖你强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地上:“差不多该带你们见见我妈妈了,跟我来。”
说罢,朝林子深处走去,还回头恋恋不舍地瞧了一眼胖子。
玄风一行跟随莝瑨和莝曳戈,走进了林子深处。
大约一分钟,便看到了一座小木屋,那木屋也有一定年份了,很多修补的痕迹。
门口有石头做的炉灶,还有一小块田地,旁边圈养着一些家畜和家禽。
“妈妈,离心宫的家人来了!”莝瑨大声说道。
“嗯?”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好像是刚从梦中醒来一般,“什么?”
“离心宫的家人来了,我的两个弟弟,还有他们的朋友!”莝瑨又说道。
“啊。”里面的女人轻吟了一声,马上,只听得一连串细碎的脚步,门被里面的女人“哗啦”一声打了开来。
门一开,带出了轻轻的风,携带着女人身上的香气。玄风定睛细瞧这女人,从相貌看是人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其实年龄一定比自己大很多——她有着一头灰白的蓬松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和水灵娇柔的双眼,似乎是那样一个弱不禁风但又透露出一丝华贵之气的女人。的确,说她是机芒大人的妾,是没有谁会怀疑的。
“阿姨好,我是机芒大人的长子,中方之神玄风十三少。”玄风沉稳地说,“旁边的是我的五弟北方之神北堂磐彧,另一边是爱神尖普啦多。”
“难道你是……丿柆踱姐姐的儿子?”莝比纶有些吃惊,随后微笑道,“能看到你成为神,我便知道白紀的政变一定是失败了。”
“是的,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白紀。”玄风说道,“既然我们在此相遇,以前的乱世也已经过去了,不如随我们回去吧。”
玄风本来想要问一下莝比纶,关于他出生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详细和这些事情与珀本塔的关系。当然,最主要的是那场政变的起因到底是什么,白紀的下场如何——不过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离心宫都在监视和监听,如果现在问,很可能被立即召回,然后遭受批评。因此玄风并没有乱问什么。同样,北堂磐彧和尖普啦多也选择了沉默。
或许玄风一行并未料到,此时此刻的在离心大殿,因为莝比纶的出现而沸腾了起来,月神机芒大人连忙吩咐天工准备车轿和隆重的接见仪式,消息就像锅里的爆米花,轰隆隆传遍了天街,互联网上的媒体纷纷赶制新闻,恐怕被同行率先发表。今满邻酒店瞬间爆满,那是一群怀旧的老天工,大多是莝比纶的仰慕者,集聚在此,流着眼泪喝着酒水,分享着那份喜悦。天街随处都能听到阵阵礼炮声,烟花在月心炸响,放出夺目的光彩。一盏盏五颜六色的热气灯慢慢升起,飘向月心,灯中书写着对机芒大人和莝比纶的祝福,大家一起见证了这充满戏剧性的时刻,不一会的功夫,载着月的车轿便被抬到了那所小木屋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