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镜心里恨透了顾新民,此刻听到他这番话,也顾不得老爷子在场,直接跟顾新民对骂了起来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我是顾家的儿媳妇,是顾最的母亲!相反是你一个死人才没有资格出现吧!”
顾新民被说得脸色涨红,不甘的反驳道,“杨镜,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做的那些破事?让小最女扮男装,拿刀划伤小莺,这是人做的事吗?”
杨镜也急红了眼,“我做这些事还不是被你逼的,顾新民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没资格指责我!”
顾胜天把筷子重重拍到餐桌上,眼神冷冷的扫过两人,“够了,我看你们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新民和杨镜这才堪堪闭上了嘴。
顾胜天没了吃饭的胃口,起身离开餐厅,至始至终没提过顾最。
顾最眸光暗了暗,捉摸不清顾胜天的心思。
晚餐不欢而散,顾新民趁机出了顾家,来医院找唐蝶莺。
唐蝶莺的脸部伤势较重,还是住院接受治疗。
看到顾新民的那刻,她眼泪没忍住,失声痛哭了出来,扯得脸蛋又是一阵绞痛,唐蝶莺委屈得不行。
“新民你别看我,别看我,我现在丑死了……”
顾新民其实根本看不出唐蝶莺的模样,唐蝶莺的右半张脸被纱布缠的紧紧的。
顾新民局促的在病床边坐下,满眼焦急和心疼,“小莺,你的右脸……”
唐蝶莺痛哭的低吼,“医生说我的右脸毁了,即使痊愈,也会留很深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