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璎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简陋的马车中,马车行进的速度很快,也十分颠簸,根本不像是前几日她坐在君尧的马车中那般感觉。她现在才知道,前几日坐的马车,根本就不算是颠簸,这才叫是真正的颠簸。
宋知璎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颠的移位了。
她现在浑身很是虚弱,一点劲都没有,她努力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到底是谁要将她绑去,宋知璎心中划过无数个猜想。姜忆情?不可能,她应当还没有这样的本事,能够将君尧的那些侍卫都全部放倒。
但是除了她之外,她似乎没有再招惹什么人了啊。
抑或着不是她招惹的,而是君尧招惹的?或许有人注意到了她与君尧之间关系密切,所以会想到拿她来要挟君尧?
宋知璎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宋知璎开始回忆自己了解的有关君尧仇家的信息。
要君尧的仇家,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位左相了。那位左相是两朝元老,与君尧素来不对付,而且据隐隐有结党营私去谋反的迹象。而这一切若是是他的手笔的话,似乎就变得好理解多了。
一来,左相有这个“犯罪动机”,他抓她自然是用来要挟君尧的二来,左相也有这个实力。他毕竟是两朝元老,君尧这个朝廷新贵自然是还比不上他,自然有能力在君尧侍卫把守的情况下将她掳走。
而且她发现自己除了浑身无力些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不适,身上也没有伤口,衣服也都是整整齐齐的,看来派人抓她的那人现在没有轻易动她的念头,她还不必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