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此刻眼神空洞,双目无神,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黑板。
时年叹了口气,拍了拍江糖的肩膀。
“害,学校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我们这微薄的快乐,我太难了。”
江糖也撑起额头,烦闷的皱起眉头。
“去乡村我觉得还OK,就是它这么快就开始考试,我现在想炸学校,怎么办?!”
时年听见她这中二的语言,开口就是reader。
“这是一场梦,醒了还是很感动。”
*
两天后,江糖和时年拉着行李箱跟着大部队来到了传说的“大巴”。
江糖:我不吐槽,我不吐槽。我怕我贫瘠的语言淹了学校。
时年: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艹,tm这不是公交车?!这是在欺骗我读书少?!
秦延放好行李,主动来到江糖身边:“给我吧,我帮你放。”
时年跨出一步,与江糖来了个一米的空气隔离。
那痛苦的眼神,就像是在控诉她。
时年:我没事,不就是没人提行李吗?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女青年应该当自强,我可以的。
小姑娘尴尬的笑了笑,刚想拒绝秦延。
他就把时年的行李也拉过来,眉眼含笑,“你们去坐着,我来放行李。”
时年马上咧出笑容,“谢谢大佬,看你这样,我觉得我就可以安心的把我们糖糖交给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秦延,笑得更愉悦,“我会好好照顾糖糖妹妹的,你放心。”
时年露出娘家人看女婿的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糖:这老母亲的表情是什么鬼?!就拉个行李就收买你了?我觉得朋友没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