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萌萌叹气，“害，我哪算专业的？”

“你们公司不是把你当做预备偶像培养吗？”

芊兮觉得，比起张瑶梁爽吴晨，齐萌萌才是真的专业偶像预备役，和这个比赛的宗旨特别搭。

齐萌萌有些尴尬，低着头小声回道：“其实我那个经纪公司就是个特别特别小的公司，根本没钱给我发唱片打歌什么的，请了舞蹈老师教了我们几个舞之后，就让我们去什么走穴演出，商场啊酒吧啊什么的，开业典礼或者生日婚礼，蹦蹦跳跳挣个辛苦钱，根本就没有认真培训过我们。”

芊兮觉得齐萌萌有些惨，那么小就没读书了，想做偶像也没遇见好老板。

齐萌萌的事，芊兮听她说过一点，反正就是什么爸爸妈妈生了弟弟就不让她上学了之类的，如果不是国家推行九年义务教育，她连初中都没得上。

初中一毕业，她没学上，只能出来打工，因为长得软萌可爱，被经纪公司签下，做了两年名义上的偶像练习生，实则做的就是舞团的工作，走穴演出赚钱，公司拿大头，她只能拿到生活费，保证自己饿不死。

这次的比赛对齐萌萌来说很重要，因为如果她参加选秀混出了名堂，就能够离开那个吸血的公司，如果落选，她除了继续呆在公司里这里跳舞那里跳舞之外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齐萌萌抓着芊兮的手撒娇，“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齐萌萌有一双大眼睛，因为年纪小皮肤也好，圆圆的脸蛋儿撒娇的样子像极了猫咪，让人很难拒绝。

芊兮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要我怎么配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