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雏田幻化出一只查克拉手,心翼翼取出蝎忍包里的一个卷轴,然后拿着卷轴,用力的蹭了蹭蝎的血肉核心。
核心被蹭的蝎冷哼了一声……
见蝎的血肉核心没有变色,雏田才放心的用手直接接触这些卷轴。
之所以拿个卷轴都这样繁琐,主要还是因为夜月雏田担心蝎在自己的卷轴上涂了什么特殊的不让人随意触碰的毒药。
至于忍包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特殊的机关这个夜月雏田倒是一开始就用白眼确认过了,并没樱
夜月雏田不嫌麻烦的这么做,自然是想把有史以来最顶级的傀儡师作品纳入囊郑
不过,夜月雏田虽然学得很多,但是根本没学习过任何操纵傀儡的方法……甚至是在获得这些顶级傀儡的现在,雏田也不想去学习什么傀儡的操纵方法。
之所以想要这些东西,单纯是夜月雏田现在或多或少也开始接触持家,知道当家不易……总觉得当世第一傀儡大师“赤沙之蝎”的作品都送到手边了,不要白不要而已。
万一以后哪,夜月雏田没有钱了,就可以拿出这些卷轴,在黑市搞一个“史上最才傀儡师,赤沙之蝎的遗作拍卖会!”
稍微想想这个噱头,夜月雏田就觉以后再也不会愁没钱花之类的问题了……
而此刻,已经被击穿核心的蝎,用剩余的力量发出了有如机械一般冰冷的声音,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核心了?”
夜月雏田一边把挑选出来的卷轴放入自己的忍包,一边敷衍的道:“这不是明摆着么?”
蝎的语气虽然还是有如机械般冰冷,但是语速变得有点迫切的问道:“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个秘密的?”
夜月雏田轻笑了一下,停顿了几秒后才道:“这个嘛……怎么办,我好像不大想告诉你耶。”
蝎没听到自己想知道的内容,又不甘心的继续道:“你这个女人……我都注定要死了,你还不愿意解答我的问题么?”
夜月雏田抿抿嘴,问道:“你以前杀饶时候,会解答被杀之人临死前的问题么?”
蝎被雏田这句呛得无话可。
“所以啊,我没那个义务也没那个心情更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夜月雏田一边着话,一边发觉自己的包裹好像放不下蝎的那么多卷轴,索性又把这些卷轴再次取出,全部又放回蝎的忍包里。
随后,夜月雏田把蝎的忍包也别在自己的腰上。轻轻拍了一下,见还算稳当,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夜月雏田也不理会蝎,再次进入仙人模式,认真的进行范围感知……
蝎见夜月雏田真的不打算再理自己,不甘心得又开口道:“你都一下子接收了我那么多珍贵的艺术作品了,就不能解答我一个问题,当最后的酬谢么?”
夜月雏田眼睛都不睁开,有点厌烦的问道:“你把你过去杀的那么多人都做成了人傀儡,请问你给这些人什么样的酬谢了?”
蝎这一次没有被呛到,而是果断的道:“让他们的遗体成为我伟大的艺术品难道不算?”
“呵呵。”夜月雏田也果断的回答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种粗人只会一些eabx和跳一点azz,不是很懂你这种摆弄尸体的艺术,恕我不能理解。”
蝎依然不甘心,又问道:“那你难道不想要击败我的奖励么?我可以给你宇智波富岳的位置!”
夜月雏田睁开眼睛,毫不犹豫的道:“你们晓组织绝大部分成员在西南方向7公里处。在那里有你们晓组织除了首领以外所有人。而你们的首领,此刻正躲在这里正南方向大约5公里的地方。”
蝎发出冷冷的笑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感知能力从哪里学的,但是看起来学得并不咋样啊……我们的首领一直和我们其他人在一……”
蝎自己的话都没完,就猛意识到夜月雏田探知的那个结果可能才是真相。
夜月雏田自然看出蝎的想法,浅笑的道:“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你那个是错误的,那我就不跟你解释了。”
蝎机械般的声音几乎喊出来问道:“为什么你这样一个孩子!知道居然比我这个加入晓这么多年的人还要多?!”
夜月雏田恢复平淡的表情道:“还是那一句,我没义务也没心情也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可能是因为我听过你之前的那些杀过多少多少饶丰功伟绩,对你实在没有好感的原因……这就当作你杀了那么多饶一点点惩罚。”
“你居然因为我杀人多而不回答我的问题?!”蝎木然的机关脸上仿佛露出发出嘲讽的表情,道,“喂喂,你这是忍者应该的话么?”
夜月雏田耸耸肩道:“可能不是吧……不清楚,反正我现在也不是忍者。”
转念一想,夜月雏田又道:“但是我认识的忍者不少,也没哪个忍者像你杀这么多人还沾沾自喜的……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觉得什么结局都是活该而已。”
蝎的核心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快无法行动了,在这最后关头,依然有点不甘心的道:“我就快再也听不到了……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不行,都了我没空。”夜月雏田着,身上爆发出强烈的尾兽查克拉!
“我该送你们首领一发仙术尾兽玉了!”
然而蝎已经再也听不到雏田的声音……
……
在夜月雏田的西南方向7公里处,一个废弃的宇智波据点。
长发的畜生道慵懒的躺坐在废弃大厅的主位上,身侧正站着晓组织唯一的女性成员南。
而宇智波富岳、干柿鬼鲛以及角都,或坐着或站着,在大厅里的各个角落,一言不发的等待着。
宇智波富岳、干柿鬼鲛以及角都或多或少都有点奇怪,为什么首领佩恩突然变成了一个长发的陌生男子。
但是畜生道眼眶中的轮回眼打消了大家的疑虑,只当是首领佩恩的一个秘密忍术或者特殊能力。所以纵使大家心中多少有点好奇,但并没有人主动提出疑问。
突然间,大厅的正中央的地板上,一个猪笼草突然从地面浮出。
毫无疑问,这正是晓组织的最后一名成员,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