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傅君欢又摸了几下他的脸,便叫人把他打晕送走了。
“东家,剃好了。”碎玉已经将匕首擦干净,递还给傅君欢,“东家,接下来做什么。”
“给宋家送回去吧,顺便把这封信交给宋尚书。”傅君欢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封信来,放到碎玉手里。
做好一切后,傅君欢回了屋
“你怎的能做到如此绝情,即便是块石头,这么久也该是捂热了。”
“四皇子还是离奴婢远一些的好,奴婢一介罪臣之女,招惹上奴婢,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忍得了他们对我的唾骂厌弃,可我受不了他们那般侮辱你,我觉得,你总是受不住的。”
“没什么受不得的,奴婢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娇贵了。”
“他为你如此,你竟不知?”
“他便是把心刨出来,也与我无关。”
“你这个女人,怎的这么冷血,你害他至此,你竟还说得出这种话来。”
“他是你的丈夫,你该去管管他,而不是同我多言。”
“你素来是个心思敏感的,现下你这般不冷静,我怎么可以放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你若不想同我说话,我就坐在这,等你什么时候想听我说了,我便全都告诉你。”
“让小川把他们解决掉?”
“还是算了,谢家本来就是个烂摊子,你大哥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给他惹事了。”
“欢儿,”谢如琢拉过她的手,语气里是浓浓的歉意,“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对了,师父来信了,说他找到那味药了,正在从西凉往回赶,应该再过半月就能抵达棘州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过去。”
“嗯,这边的局才开始,不会那么快,来得及。”
“阿琢,师父只有五成把握,你怕不怕?”
“你陪着我,我自然不怕。”
“过几日,我便去见一见那位凌王,看他是不是真的配坐上那个位子。”
“你放心,若他不配,我第一个杀了他。”
“祖父一生为国为民,父亲也光明磊落,我不能丢了他们的脸。”
“谢公子,我……”
“陆姑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