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鑫红着眼抱着君如故大腿痛哭,鼻涕泡都吹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就是你干的!”
星尘给了他一个更大的白眼,“小朋友,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君如故默默的把自己的大腿抽出来,“我们没法背着这么多人找阵法,你们有办法让他们快点醒来吗?”
星尘欲言,星耀却拉着星尘的手臂,阴森坏笑,“当然有,但是你得让这个小崽子乖乖的叫我们一声前辈。”
星尘暗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
费鑫瞪眼啊了一声,又要去找君如故的大腿。
君如故不着痕迹挪开几步,“时间紧迫,又何必难为小辈?”
“哼!”星耀揣着手不答话了,一脸不高兴的瞪着费鑫。这模样倒像是费鑫欺负了星耀,而星耀就是那个等着被哄的小朋友。
费鑫:“……”
这前辈,完全没有该有的模样啊!
“你……”星尘揉了揉星耀的狗头,“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了?”星耀抱了抱星尘的细腰,“我不管,总之他不叫我就不给解!”
“你别没完了,还想不想出去了?”星尘拍掉了他的爪子,“快点的,别废话!”
星耀扁了扁嘴,不情愿的掏出了古琴,“臭小子,我记着你了,你可别哪一天落在我手里!”
一道连绵的琴声一响,那琴声不算响亮,却是悠扬韵味无穷,不过廖廖一音便解了那昏睡阵法。
君如故由衷叹道,“好琴。”
“好的不是琴,是我!”星耀一点也不高兴别人夸他的琴,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是我强,不是我的琴强!罚你重新夸一次!”
君如故:“……阁下琴艺超群,实乃鬼中翘楚。”
星耀哼哼几声,嘟囔着,“能不好吗,你的琴术还是我教的呢。”
星尘戳了戳他,“别废话了,消停点吧!”
“知道了你这个事妈!”
“你给我滚!”
君如故一怔,几乎是脱口问道,“事妈?”
“是啊,就是事妈!”星耀将手上的彼岸花琴一收,整个人挂在了星尘身上。
虽然这两人长相都是极美,但是毕竟一个男人挂在一个女人身上这画面还是有些不忍直视,君如故收回目光,心里暗暗记下。
“老友,怎么出去就靠你了,我是累了,懒得去找阵法了。”星耀耍无赖似的黏上了星尘,恨不得直接让人家一介女流背着他才好。
君如故点头,“自当尽力。”
“尽力可不行,一定要,必须要找到,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