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利用这人偶做下多少大事，孙殿始终认为当初水晶宫给出的定义才是这人偶的本职工作。为主人助兴什么的……反正水晶宫是这么介绍的，而孙殿也信了。

“公子……公子？”

见孙殿有些发呆，小婵担心地推了推他，这才让他回过神来。他刚才已经脑洞大开，开始拓展联想这样的人偶在床笫间究竟能派上什么用处了。

此后孙殿又向万年详细了解了一番，这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万年的入驻导致肮脏的停尸间产生了进阶，进入同属于炼魂台范畴的第二阶段荒芜的乱葬岗。其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原本只能炼化出死灵怨气的血池，现在同时可以炼化残灵之气。

如果说死灵怨气可以对目标施加诸多负面效果的话，残灵之气的作用就正面得多，不仅可以协助小婵制作人偶，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人治疗伤势，同时还有各种增益效果。

当然，施展这些能力都会消耗不菲的残灵之气，而残灵之气却是通过死灵怨气再度炼化而来。以孙殿的估计，他剩下的那些死灵怨气就算全炼化了，恐怕也不够小婵做一只能自己跑跳的兔子。

值得一提的是，万年公主的存在已经十分重要。她的技能灵气契合可以减少灵气、怨气在炼化过程中的损耗，同时大大加快吸收炼化的速度。可以说，有了万年公主入驻后的乱葬岗已经和之前完全不同，至少再也不用孙殿亲自去吸收怨气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直观表现，那就是数据的明细化。在孙殿眼中，水晶宫的数据已经变成了：

真实的水晶宫，等级1，1/2

当前开放建筑：

少爷的茅草屋，等级1卧室已满员

供职人员：小婵侍女

荒芜的乱葬岗，等级2炼魂台已满员

供职人员：万年公主敛尸人

死灵怨气：187/10000

残灵之气0/5000

现在的数据明显比之前细致了许多。不仅标注出死灵怨气和残灵之气的余量、上限，甚至还能看到一个建筑是不是已经满员。

以孙殿的理解，那个1/2应该是经验的意思。之前册封小婵时水晶宫已经升过一次级因此清零，而万年公主的出现则是增加了一点经验。如果这样算的话，等孙殿再册封一人或许就可以让水晶宫升到2级，就不知道那时又会有什么新功能出现。

必须承认，万年公主的到来让水晶宫发生了显著变化。孙殿不清楚为什么当初小婵入职时没这么大动静，但这显然与万年本人有很大关系，而这一次的升级也让孙殿对炼魂台这个建筑突然重视起来。

就在这时，万年又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意外。

“什么！你说你能用残灵之气升级其他建筑？”孙殿眨眨眼，有些惊喜的看着万年。

万年公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