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事品茶,论法喝酒,一向如此。
第三杯茶水刚满,两道仙光一百一红倏忽间同时进了陈纪屋内。
正是李允,王迁二人。
二人进屋后,也不客气,各自找了位置,先品茶,后说话。
李允吧唧吧唧嘴,“茶不错,诚意不错,那我就少说两句,以免拂了陈大仙人品茶雅兴。”
陈纪只得放下刚到嘴边的茶水,满脸无奈,也不言语。
“怎么陈大仙人耍过威风之后话都不喜欢说话了,莫不是“闭口剑气”施展时不小把舌头当做了飞剑?还是我那“花香”酒太美,美的让陈大仙人用自己舌头做那佐酒小菜。”
陈纪面上苦色更甚。
一身红袍的王迁少有的附和说道:“若是加上我师兄弟二人,处理此事,一刻钟足矣。何必意气用事?”
陈纪也非是不知这些道理,只是有些事还是自己一人做的才舒服好,心里才能舒服。
虽然不爱承认,毕竟那陈奇认作孙儿的只有自己一人不是。
不知说些什么,陈纪便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两位。”一口闷下茶水。
煽情的话,陈纪向来不喜。
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总是有些话不得不说,陈纪恰好相反,有些话,不说最好,放在心里暖和。
毕竟是冷多了。
二人当初本就疑惑,为何许山急忙召见却只是些许芝麻小事。后来远远看到“行九龙鳞杀布剑雨”符之景,才大致有了猜测。
也未有僭越做法,毕竟陈奇一事二人也是知道的,只是理解归理解,着实有些生气了。
何况陈纪如此行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一身意气太重!
消了些气的李允问道:“燕子坞筑巢郎战力如何?”
陈纪轻声回答道:“道法稀烂,那燕巢太强。”
王迁附和道:“天下法袍,夏氏燕巢可做前三,这还是只是筑巢郎,若是衔材女,勘顶郎乃至于燕母的燕巢,可是不敢想。”
“燕子坞也就法袍还算尚可,若非另外两国从旁掣肘,司天监平下燕子坞用不了多久。”
“能称一国暗部,燕子坞就算不如司天监,也绝非什么简单的地方。”
“据我父亲所说,整个北岳辖境内已经全部封锁,不知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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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山快要熬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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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我一言你一语的聊道。
二人本就是为了看望陈纪而来,既然没死,其他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