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的,再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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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友与那苏迟坐而论道数日,整个天山确是天花漫漫,坐地金泉,山中那些本就初通灵智的野兽,大多也都彻底开了灵慧,成了那精怪妖属。
那些本已经踏上了修炼一途的,收获自是更大了,那徐星友与苏迟二人,每到意见不合,便于那镜花水月里做过一场,若能复原场景,便各执一方,分个高低。
若是不能,便要动手了,分个胜负,便做对错了。
这数日下来,天山上数次灵气液化,做那天降甘霖,倒是神仙打架,凡人享福,附近百余里的民家,今年收成可是涨了不少。
二人论道结束后,徐星友一改往日春风拂面的样子,满脸严肃,郑重其事的和苏迟讲了几句,便告辞往天京去了。
初至天京,先去了范家府邸,见过师叔范东屏后,二人一起去往铜巷,拜访施家妇人。
二人进了屋,名为拜访,实则暗中向施家妇人渡过法力,以仙法强行延寿,本是那逆天之举,要受雷罚。
这几年为了此举,范东屏也消掉了不少范家这些年攒下来的情分,换了些宝物,得以遮蔽天机。
徐星友已经是那仙人境大修士,自是不怕的。
那施家妇人虽然从未见过徐星友,但是却也在书信上了解过很多。
这人与襄冬虽说名为叔侄,却实则兄弟,也就没有称为孙儿,叫其侄子,各论各的。
一番嘘寒下来,徐星友倒是知道了个了不得消息,原来二师叔已经与人定了终生,倒是颇有些意思。
起先是与那女家父亲起了争执,却被人家女子一见钟情。
那女子是个武夫不说,更是个坦荡性子,寻了个机会,就表明了心意。
起先一次,范东屏告罪一身,便飞身而去。
后来二三次,二人已经能一同逛着天京城。
三四次时,二人更是已经尔侬我侬,情意绵绵。
后来五六七八次,二人便此生相约,君卿不相负。
本就是时间最至情至性的两人,一个最爱讲道理,一个从不讲任何道理的人,相遇之后,自然是不需要讲任何道理的。
天下文脉,范东屏最正,天下武夫,李昱最强。
既然你上次见我是转身就走,那这次我见你抬拳便打,你该如何?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怎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