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不应该怪阿篱隐瞒我咯?”君麒笑着,看箐篱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就要埋到胸前。
“可不是嘛,人家记忆不全,要是告诉了侯爷,有一半没一半儿的,侯爷又要怀疑我想要对你图谋不轨了吧!”箐篱头回如此嗲声嗲气的说话,本来想恶心一下君麒,没想到对方神色不变,还一副享受的模样,倒是把自己给恶心坏了……
“行,那便如你所说,我就暂且不问了。”君麒站了起来,“这包子也快凉了,阿篱快些吃吧。”
却在解开包着包子的布袋时,看到了书桌上纸张有些皱褶的字帖。
是他昨天让她抄的师说。
君麒将之拾起,“阿篱的字……怎么变难看了些?”
箐篱尴尬的笑了笑,“不碍事,不碍事,嘿嘿……”说着就要抢走君麒手上的字帖。
她昨日从梦中惊起,便在抄写师说。然而她实在是没睡够,又一次困意袭来时,她便不可避免的倒了下去。于是乎……这张纸,也就皱了。
君麒倒没调戏她,任凭她拿走。
“那没别的事,我便先离开了。若是遇到什么事你拿不住的,记得让人来告诉我。”君麒看了眼天色,日上三竿,他即便是不上朝也需要处理一些事。便就此告别吧。
韩府地下宫。
石堰打开地牢的门把子,只见墨擎已经伤痕累累,被以十字形式绑在柱子上。
“你……你还过来做什么!”墨擎已经放弃了劝石堰收手的想法。与其这么想,倒不如忍一下,说不定石堰会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暂且放过他。
其实被抓来这里受了那么多折磨,墨擎自问他还是不恨石堰的。
石堰当初被迫离开清政门,他确实是犯了错。因为他的过失,才间接导致石堰被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