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这周要跟一个时装活动,怎么了?”
“没事,想着你要是没事,就来家里吃饭,有事就算了。”
凌菲觉得有些奇怪,平时也经常去徐曼那蹭饭吃,用得着专程打电话叫一下吗?随即纳闷道:“神秘兮兮的,怎么着,这周有什么活动?”
“没有,不就是我们家老徐住院期间嘛,人家程波跑来跑去照顾了许多,想着周末请他吃顿饭。”
“啧啧啧”凌菲八卦的劲头已经上来:“那随便找个餐厅不就行了,还专门叫到家里,孤男寡女,徐曼,你存的什么心思哦!”
“胡说什么,我这是诚心诚意感谢人家好不好,再说了,我还叫了黄子铭他们。”徐曼反驳道,虽然自诩心里没鬼,但不知为何,这话说出去,略微有些心虚。
“行啦,不逗你了,对了,我要搬家,正在收拾东西,你现在没事的话,过来搭把手。”
“搬去哪?”徐曼已经习惯了凌菲先斩后奏,都不会问‘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这种愚蠢的问题。
“你那个小区。”凌菲大概是开着外音在收拾东西,徐曼听见了各类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这次徐曼真的惊讶:“你什么时候看得房?怎么想突然搬来这?”
“我没跟你说过吗?就上次去你家吃饭,出来的时候顺便联系房东去看了下放,就在你隔壁那栋。”
“你跟我说过个鬼哦。”徐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算了,我先去你那吧,到了再说。”
其实凌菲现在住的地方就离徐曼不远,开车过去也就半个小时,只是徐曼想不明白,凌菲怎么忽然愿意舍弃她那个楼下四面皆是酒吧的绝佳小公寓,搬来这个她口中的“养老小区”。
她有时候是真羡慕凌大小姐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潇洒劲。
等徐曼到了凌菲住的公寓楼,走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上的一堆纸箱子,凌菲家的房门打开,里面放着音乐,隐约能听见她的哼歌声和各种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说凌大小姐,您开着门呢,好歹衣服穿利索啊。”徐曼看着凌菲那性感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里面的吊带隐约可见。
“又没人看”凌菲抬手一指:“那边的都是胶带贴好的,你先帮我推到门外,一会儿搬家的师傅来一起抬到楼下。”
徐曼脱了外套,就开始干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收拾妥当,她坐在地板上一动不想动:“说吧,为什么突然搬家?我那个小区附近,可没什么酒吧啊。”
凌菲笑笑:“等我去快速冲个澡,咱等会儿再说啊。”
又来,徐曼强迫自己起身,躺到被抽走沙发套的沙发上,凌菲每次有心事,就会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