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曾天宇匆匆赶来。帮周行止交了酒钱,架起他想走,但力气不够,周行止又不配合,半天移动不到三米远。
任哪个文弱书生要负荷一个比他高出十几公分的大块头,还是有困难的。
眼见两人的磕磕绊绊,常乾看不过眼,从吧台绕出去,把周行止扛到了背上,轻轻松松。
曾天宇连忙道谢,跑到前边引路。
一番折腾后,周行止倒是被折腾的有点清醒了,“回,回剧组的酒店,明天还有戏要拍。”
曾天宇火大,“知道有戏还跑出来喝酒!”抱怨完了还是要乖乖送他回去,哎,劳碌的老妈子就是他。
幸好已经深夜,除了前台,酒店大厅空无一人。曾天宇拖着睡成死狗的周行止艰难前行,转个弯,刚好遇到同一剧组的蒋寅。
蒋寅身着睡衣,手里提着一瓶酒,从对面走来,看见他们两个显得有点意外,但是神情很快收回了。“行止这是怎么了,好大的酒味。”
“没事没事,蒋老师,能麻烦你帮我把他一起弄回去吗?我快要不行了。”
蒋寅二话不说,抬起周行止的另一只胳膊,两人合力将醉汉周行止架回了房间。
“实在太谢谢蒋老师了!”
“举手之劳罢了。”
曾天宇面露难色,“今天行止一时高兴,多喝了些,没什么别的事。”
蒋寅抬了抬手中的酒瓶,十分上道,“嗯嗯,没错,我酒量就好多了,一点事没有。”
曾天宇放心下来,客气地送出了蒋寅,回来继续履行老妈子的职责:给周行止擦脸、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