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衙头一脸的焦急,却是不敢怠慢,虽然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家伙一巴掌拍到一边,却是形势比人强。拱手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我等乃是城中巡捕房的官差,奉上命在城中行事,虽然不知道那边几位兄弟是如何冲撞了阁下,竟惹得阁下当街对对正在办差的官差动起手来,还请阁下说上一说,若是我那兄弟几人的过失,我自当亲自在这里向阁下赔罪。”
这衙头竟不简单,有几分干劲,遇事处事能力做的也很完美。与之地上当街横冲直撞的几人,完全是不同的态度。
刘奕鼻孔中哼了一声,淡淡问道:“怎么巡捕房的人能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就不能让人说了?这路是你们巡捕房,还是说这街是你们巡捕房的?就你们巡捕房的人是人?”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纷纷叫好。
刚那几个官差走路直撞,还对被撞路人冷言冷语,早就是惹了一堆不满。此刻有人站在他们这些平常人之中为他们说话,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那衙头大致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狠狠瞪了地上几人一眼,气得差点发疯,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无奈之下,面露难色:“这自是我们的不对,还请阁下见谅,之后我定是对其几人严加警告的。”
“警告?”刘奕不由觉得好笑:“呵呵,枉你在这城中生活了几十年,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肆意妄为的吗?进这城中的人不是做生意的就是谈生意的,有几个是来旅游的?能住在这里的人又有几个你们巡捕房得罪的起的?”
“警告?单单你一个小小巡捕房衙头一句警告能完全几分损失。你们身上穿着的代表的是帝国的形象,要知道你们之所以能在这帝都双星城之中过着安逸的生活,有俸禄拿,每天有酒喝,都是靠的来这里做生意的人每年上缴的税。”
“你们今日这么一闹,更螃蟹一样在这人流来往的大路上横冲直撞,还有几个人敢来做生意?你们是猪吗?还是天天只会吃白粮的饭桶?”刘奕一连几句,说的对方哑口无言。
更是引来了越来越多的路人驻足围观,其中自然不乏一些官员以及穿着华丽,带着金银首饰之人。
那衙头被刘奕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说的冷汗滴滴落下,围观路人的视线更是令他惶恐难安。意识到了严重性,心中全是‘不妙’二字,同时对于其身上的龙纹玉佩感觉很无力。
此刻无论眼前的少年是不是皇宫之人或是私服出访的官员,凭借那块龙纹玉佩他都是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人,是能绕过一众大臣直接见到皇帝的人。其嘴中说出的话,分量已是非比寻常。
显然,他完全不应该为地上几人当面质疑面前这个少年的身份,因为此刻他已是骑虎难下不说,还很有可能连累家里老小。
场面陷入了寂静,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可绝不寻常。
一时之间,这些官差便发现两肩之上压力巨大,要知道双子国是军政执法,他们这些部门也都是有名无权。根本就管不了事。这些看似执法的部门,实则都是达官贵族儿女们的闲职之所。他们这些所谓的官差,也不过都是靠着亲戚关系才得以清闲差事,不过都是平日无所事事,过着养老般的生活。
哪里想到会忽然接到上面的统治,让他们抓拿项南天一家,这才连续几天在这城中兴师动众。那知普通人平常怕了护城军的执法,对他们也是毕恭毕敬,一时有些上头真当自己与通过新兵营训练的士兵一样厉害了。不过一群软脚虾。
“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宫中之人,没准只是捡了个玉佩在这城里狐假虎威,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