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生也笑了,也这个他信,但也没敢表示什么。他看了看边的红霞,还有那欲坠的夕阳“梨花开了。”
虚缘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已然为他系了千匝红绳。
“走吧。”虚缘起身走在前方,另外十二个妖王,已经在河口等着了。
安静地跟了一会儿后,付生晃了晃肩膀,对左边儿肩的百灵道:“百灵姐,给我唱首歌吧。”
巧的百灵鸟,时常像是他的姐姐一般,开口酝酿了一下。
“可不可以,你也在思念。
思念你的过往,思念我的神伤。
像你一样,难舍星芒。
像我一样,不自独往。
谁懂这凄凉,谁识这离殇。
我的家乡,万骨埋忠肠。
战鼓擂响,卿又为谁忙。
那一道城墙,那一纸罪状,谁匆忙。
夜微凉,夜未凉,兀自彷徨。
有道是,余情画尽梦一场。
可待你的衷情,守住我的善良。
……”
山林中,付生漫步在路,欣赏着江南的瑰丽风景。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走在扬州的付生,感叹着神州的壮丽。
他时不时与游人对诗,邀明月对饮,折一新花,面色温雅。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走出了山林,踏入镇。江南烟雨路,连老井巷也充满着画意。
付生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一身白衣绸缎,腰间有一绿翡翠,肩趴一只黑背白腹的幼猫。
像深宫里第一次出来见世面的孩子一般,他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读过很多年的书,也知道大致的物件,但还是不太清楚自己身的银子够花多长时间。
吃着热乎的肉包子,来到茶苑。寻个位置坐下后,叫了这里最好的一壶茶,足足三两银。
茶苑中有大概十二三个人,扎成一堆,沉默不言。为首一人二十来岁,气度不凡,而其他人尽皆将领打扮,一脸煞气。
付生放下了包子,果然是纸得来终觉浅啊,这儿被人家包场了自己都没看出来。
那年轻人对他笑了笑,示意不必离开,并有意邀请与之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