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这么说来,你还经常找她请教?”
“其实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次,我被派去调节东街口的一个偷鸡的小案子。”说小案子时,陈放手摸了摸鼻子,开始道出源来,“东街顾二婶怀疑她对门的马大婶偷了她家鸡,马大婶死活不承认,说顾二婶监守自盗,栽赃到她身上来,然后她们就打起来了,就是这么一个案子。”
还真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啊,几个人看了彼此一眼,觉得还是不出声的好,毕竟兄弟第一次办案,要鼓励。
陈放没说的是,他越调节越乱,那两个婶子最后打起来时还误伤了他的鼻子,这些农家妇女,手劲大着呢,那几天鼻子一直青着,直到淤青消失了他才敢出门。
但是这种丢脸的是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然后刚巧就碰到了路枳,她听了事情的原委,听他们说几句话,就知道顾二婶在说谎,直接指出她话语中的漏洞,这件事就水落石出了。”
“她还教了我怎么辨别别人是否撒谎,回去我就和府尹说了这事。”
“路枳是挺厉害的,也不知道哪学的,”蒋画若有所思:“这要是放在军中,让她辨别敌军的探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温苏听了这话,认真思考了下,摇头:“先不说她是否能辨别出来,军中除了战俘,不得出现其他女子,这是规定,不能破。”
“是啊,不然我也不至于在这。”蒋画肩膀一耷拉,又垂头丧气起来。
温苏有点自责,不该说这些的,“对不起,我…”
蒋画抬手止住了温苏的话,“没事,我知道。”
“她们回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祖母怕是要担心了。”
蒋画放下茶杯,起身,温苏随她一起。
俞知见心上人回来了,嘴角翘起甜腻的微笑,“我要送夏衿回去了,先走了。”
陈放恶心道:“滚吧,瞧你那得瑟样,八字还没一撇呢,尾巴先翘上天去了!”
俞知不生气,都是在嫉妒她拥有美好爱情,毕竟一群单身狗,情有可原。
没等夏衿过来,他就迎前去,三人说说笑笑几句,就剩路枳独自回到亭子中来。
“走吧,回去!”
陈放还想对路枳说几句话,刚张开嘴就被萧元打断了。
“是。”
“等下,我话还没说呢!”陈放不满地瞪了萧元一眼,又转头对路枳笑道:“之前你被人绑了之后,就出来的少了,下次出来的时候可以让店里的人来告诉我一声,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你呢~”
也不是什么难事,路枳想都没想,就点头。
陈放满意了,就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地踱步走了。
“你还真当自己衙门人啊,一个小丫头就想破案,不知轻重!”萧元说完哼了一声,抬脚就走。
路枳歪头,一脑袋的问号,她什么时候破案了?就梁勇杰那次帮了点小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