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柳长歌很不情愿,夜晚还是降临了。柳长歌忐忑不安的跟着司瑾南坐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
看着纠结不安的柳长歌,司瑾南心情大好,就连刚刚被吐了一身的事情都忘记了。
司瑾南:“怎么了?夫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如,为夫叫戚神医来瞧瞧?”
柳长歌:混蛋,啊啊啊啊啊,司瑾南你个大混蛋,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看我笑的吧?
柳长歌强压下怒火,勉强一笑:“王爷如此担忧妾身,倒是叫妾身感激不已呢!只是王爷,出发前可曾沐浴?毕竟,妾身今日曾……”柳长歌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了下来,面上有些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司瑾南清楚的知道,那是柳长歌憋笑憋的。
司瑾南:……好你个小丫头,居然敢调侃本王了。看来,本王这段时间对你的纵容,倒是给了你不小的胆子?
柳长歌若是知道司瑾南的想法,只怕是要呕出血来了,你什么时候纵容过我啊?自从我来到这镇南王府,不是崴脚,就是被什么溪若郡主上门来打脸叫嚣,还有被欣太妃叫过去敲打等等,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糟心事,哪个不是因为你司瑾南啊?碰上你,算我柳长歌倒了八辈子霉了。
在马车上的两个人赌气似的,都转过头,不去看对方,充满了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