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道,委实害人了些。”魏陵阳叹了口气,颇有感触道:“卦,不可算,道是天道无常;念,不可深,道是大梦一场。入戏太深,终究是害人害己。”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问道?”孟栖寒道。
“你也闻到了?”
“酒!”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道家之地,有酒不是很奇怪吗?两个人顺着酒味走到后院一个杂物房,里面放了一些祭祀用品很几个大酒坛。
这酒坛,阿墨是见过的。就在上个月休沐之时,她来三星观放炭,也是常六死的那天。
“这是什么酒?”阿墨好奇的打开盖子,烈酒的味道铺面而来,而那酒,居然成血红之色。
“谁让你们在这里乱翻东西的!”一个小道士跑进来,正是那天阿墨看到的抱酒坛子的小道士,“官府不是说,只搜洪轶道长的屋子吗?”
“小道士,这是你私藏的酒吗?”阿墨反口问道。
“道家之人,居然还偷偷藏酒,你们三星观竟是如此欺世盗名!”魏陵阳也附和道。阿墨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不再迂腐的小呆子,这倒打一耙的功夫倒是有进步啊。
“你们.......你们胡说什么!”
“这酒怎是血红色的?难道你家道长是老妖精,这酒是用童男童女的血练成的?”阿墨一本正经的样子与傻里傻气的话语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格外想笑。
孟栖寒都有些佩服她的脑洞。
“呸呸呸!”小道士气急败坏道:“血口喷人!这酒虽为鲜红色,却跟那血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这是我们三星观特制的朱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