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个屁!”
对季佩珊这种装模作样的虚伪,裴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瞪着季佩珊就直接爆粗出口,并瞪着裴津城,指着裴津城那张清冽得没有一丝感情温度的俊颜,说:“我说小二呀,你把耳朵给我竖起来,也给我把耳朵掏干净,仔细一个字一个字的听我说话了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胆敢多听这个坏女人一个字,我就,就不认你这个小二了!”
这个时候的季佩珊看着裴老夫人那气得几乎快要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心里那是一阵又一阵的疯狂得意,死老太婆,你儿子就是喜欢我,就是要站在我这边帮我,就是要相信我的,就是被我给迷住了,你能怎么办?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哼,等我将来进去了裴家大门,看我怎么动手收拾你这个老太婆!
季佩珊在心里恶恨恨又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一定会让裴老夫人好看,但面上却依然装出一副自以为善良不已的样子说:“伯母,您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您想象中的坏人,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干过一件坏事情呢,我不管是做每一件事情,我都是秉着为他人着想去出发的,伯母,您可以说我做的不好,但您不能误会我做人的品格。”
说到最后一句带有对自己的自我评价,季佩珊那是说得义正言辞,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她是一个品格非常高尚的人一样。
“哧!”
“噗嗤!”
两声禁不住喷笑出来的哧笑,几乎是同时一起发出来的。
而发出两声哧笑的人,正是心有灵犀又默契的季暖和裴老夫人。
只看见裴老夫人和季暖两人相视对望一眼,隔空向对方传递,她们两人可不是一般的默契呢!
“伯母,您在笑什么呢?是佩珊说错什么话了吗?”
季佩珊一副委屈又不解地看着裴老夫人,但心里已经忍不住地一阵又一阵地咬牙了,她不是一个傻子,裴老夫人和季暖两人同时发出来的这一声哧笑,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一个老不死的东西,一个肮脏不已的下见女人,她们这是对她刚才那一番自我评价的话,发出毫不客气的讥讽和嘲笑!
对季佩珊这明知故问,并且依然还装模作样地装不懂地问出来的话,裴老夫人这一会儿倒是非常又耐心地看着季佩珊,一字一清楚地回答道:“什么意思?当然是觉得你这一番虚伪至极的话感到可笑呀!一个做人真正善良的人,会把说自己是一个大好人的话给不要脸的挂在嘴边上吗?只有那些一肚子坏水,脑子里整天都想着算计人的坏人,才会满嘴胡言的说自己是好人一个!”
裴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客气地直接就出言拆穿季佩珊脸上的真面目,同时不忘再一次警告裴津城:“我生出来的儿子,可不是一个瞎子!”
话里警告裴津城的意思很清楚也很明确,那就是裴津城如果会相信季佩珊所说的那些鬼话,那绝对就是瞎子一个!那她就不会认裴津城这个眼瞎的儿子!
同时,随着裴老夫人这些毫不客气的话音落下,围观在周围的众人有些都禁不住地捂嘴偷笑,还有一两个媒体记者那是偷偷对季佩珊拍下了照片,一个个显然都是在等着看季佩珊笑话的。
这让季佩珊心里那是一阵极为的恼怒,要不是估计到裴津城还站在她的面前,也要不是估计到媒体记者手中的照相机,她都快要忍不住恨恨“招呼”一顿裴老夫人这个老东西了!
又在心里恨恨地发誓,日后一定会让裴老夫人这个老东西双倍又双倍地奉还此时此刻对她的羞辱之后……
季佩珊学着季柔平时在人前的那一股子伪善的柔弱,微微咬着唇看向裴津城:“津城学长,我……我没有……”
却不知道自己这一副柔弱又不知所措,并还装出泫然欲泣的样子,看在他人的眼里,简直如同东施效颦一般的可笑。
因为她一向自诩为时尚的先锋,所以不管是在穿着打扮上,还是发型化妆上,都是特别打扮出一股很浓厚的知性感和干练感,所以她现在微微咬唇装柔弱的样子,看在他人的眼里,那是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简直就像是一个有精神失常症的小丑一般。
这不,对她这装模作样的表演,裴老夫人又很给面子地发出一声哧笑,同时也同样不忘地对裴津城又再发出一句提醒,“小二,你不要告诉我,这样拙劣的虚伪你还看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