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在就这么绝情了?”
“傅妍,你还真准备帮助穆寒青事业更上一层楼!”
“二哥怕不是健忘,我跟他已经成亲了,夫妻本就是一体,我自然盼着他越来越好。”
嗤,傅伟业冷笑一下,“你看你争到现在终于熬死了情敌,穆寒亭现在可就是孤家寡人了,穆寒青也并不看重你,这是机会。”说罢他面带轻蔑转身过去招呼填土立碑事宜。
傅妍在后头气得咬了咬牙,回头看一眼哀伤不已的傅伟明,“大哥,我看你也不用太难过了,兴许那里头根本不是她呢。都说祸害遗千年,她肯定活着。”
“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好歹长在傅家这么多年,傅家有亏待过你吗?”
哟,面人也有脾气,傅妍双手抱臂看着他,“大哥,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不妨跟你说说实话,我跟傅薇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这条胳膊你知道为什么抬不起来了吗,她拿刀砍得,所以说,这里面这个最好是她,否则我不会放过她。”
傅伟明盯着傅妍的背影,想起了那天院里的打斗,他是不是真的该查一查某些事情的真相。
另一边的冯维义压着帽沿看着众人立碑,不知道在想什么,刘大龙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一脸胡子拉碴。
穆寒亭收回视线转身走了。
但凡有一点可能他都不会放弃,除非真的见到傅薇的尸体,否则他会一直找下去,直到生命耗尽。
宋钺回到军营,利用自己的身份布置了任务,以搜查残余敌人为由检查进出城区的车辆,还有挨个车厢检查离开上海的火车。
一天毫无所获,他决定亲自坐镇火车站,一天中最后一列离开上海的列车上,宋钺拄着拐杖一个车厢一个车厢地巡视着。
距离车辆开动还有十分钟,乘客大多已就座,逃难的做生意的走亲访友的,整个车厢充斥着离愁别绪和对以后生活的未知,没几个高兴的。
他走过一个又一个车厢,满怀失望地准备下车时,上来了三个人。
长衫皮鞋戴着帽子,两人中间还搀扶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戴墨镜留八字胡无知无觉。
“借过,借过……”
他回着看着那三人,越看越可疑遂抬脚追了过去,也顾不得身后还有人上来。
“你们站住。”他边追边喊,三人像是听到了催命符越跑越快,几乎是架着中间那人一起跑。
宋钺眯了眯眼睛掏出枪来,“再不站住,我开枪了。”
两人架着中间那人慢慢转身,“长官,您是在叫我们吗?”
“废话。”随行士兵迅速跑到三人跟前,“把墨镜摘了。”
“这,这是为什么呀?”
“让你摘你就摘。哪儿那么多废话。”士兵说着已经上手揪下了那人的墨镜,仔细看了看又伸手一把扯掉那碍眼的八字胡,仔细端详后激动地喊道,“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