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表演当场死亡吗?
江清然小腹疼痛,她拍了拍李言蹊的脑袋,指指不远处的货物堆里面的人,“言蹊,我撑不住了,先去那个,什么红宵客栈找间房休息一下,你先去把那个人救一下,然后去客栈找我…你直接同老板问我名字,我会跟老板说明。”
李言蹊点点头,眉目间一片忧色:“那好,阿然你先去找个大夫看一下。”
一口气憋完一堆话她感觉浑身脱力,扶着墙上了马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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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挽玉正在镇国侯府上客厅内同他五叔镇国侯寒暄唠嗑。
“啧,老二,真的是好久不见,长高了这么多。”柳应寒爽朗一笑,拍拍他肩头,“阿泠怎么的没来?”
“来了,刚到门口,或许是最近乱吃东西腹泻,进不来了。”柳挽玉淡淡道。
“看起来,阿泠性格开朗了不少。”柳应寒欣慰地笑了笑。
他光是这张年轻俊美的面容不知能惹得多少姑娘芳心暗许。
“对了。三月我还在军营,便听闻阿泠出使郡国遭刺客,可有查出些眉目?”
“有,是三皇叔的内人。”柳挽玉眯了眯眼,“五叔你回朝甚少,不知三皇叔猥亵五妹妹、通奸后妃这等罪行。”
“什么!?”柳应寒眉心一震。
“已经被流放了。”柳挽玉叹了口气,“这算是轻的了…”
柳应寒低低叹了口气。
一位婢女走进厅内来,附身附耳在柳应寒耳边言语了几句。柳应寒柳眉倒竖,眉宇间一片惶惶之色,焦急万分地起身朝柳挽玉拱手。
“老二,府上出了点小问题,五叔先行前去处理一下,你可自便,不用客气。”
“好。”柳挽玉拱了拱手。柳应寒走后,他在镇国侯府的庭院随意逛了逛,却无意间听到侍妾与丫鬟的对话。
他自觉失礼,正要退去,却依然听了进去。
丫鬟:“那个死丫头片子,天天咳咳咳地就咱们镇国侯府的药石吊着她拿条命,现下可好了,她自己翻墙摔出去了,这可怪不得夫人您了。”
那貌美女子淡淡一笑:“穷乡僻壤的野丫头,还真以为这镇国侯府也是她撒泼的地方?罢,死了就死了,死在府外,也追不到这里。”
柳挽玉微微蹙眉。
江清然眨了眨眼睛,看着躺在踏上脸色苍白的美人儿。
有时候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为什么这么说呢?
李言蹊是她捡回来的美少年,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又是她捡回来的美少女。
“啊,这位姑娘身体并无大碍,操劳过度伤了心神,加上长期未进食。”老大夫打开药箱:“老朽给她开几贴药,服用之后再让她好好吃饭睡一觉就好了。”
“麻烦老先生了。”李言蹊客气道。
江清然又是一阵小腹绞痛,她摸出帕子擦了擦汗,擦着擦着动作就慢了下来。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丝帕,柔软洁白,角处绣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
咦?
额…她上次用这个擦鼻血,洗干净后没还给人家。
李言蹊已经将大夫请了出去,走进来:“阿然…殿下。你没事了吧?是否要回宫?”
李言蹊一直喊她阿然,江清然思索了一下,这个称呼不大合适,于是让他改了称呼叫殿下。
“不,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带这位姑娘回宫,让知非…”说到此她突然想起知非已经被温太尉给拐跑了,顿了顿:“让青黛照顾一下她,我晚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