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办的很是利落。不到中午我们便回到了黄叔的别墅。黄叔为我们今天的表现很是高兴。他塞给我三千块钱说让我们分一分以兹鼓励。
待出了黄叔的视线,黑子他们开始和我索要他们应得的份子钱。我一人伍佰给他们分了下去。下午无事,我和松、黑子、付果在街上闲溜达。在路过县医院时我们见有一个孕妇在从医院里向医院外挪动。黑子道:“这辈子咱他妈别指望进妇产科了。咱没长,都不知子宫长啥样?”松道:“我就进去了,黑子你要给我你那五百块钱我这就去。”黑子回身看了看松道:“松,你要真敢进我还真就给你五百。”说着黑子从兜里掏出钱来,欻欻欻地点出五百来在我们面前晃了晃。松道:“你把钱搁三儿那,我这就进妇产科。”黑子道:“行,你他妈要不进你是我孙子。”于是黑子将五百块钱递给了我。松笑嘻嘻地道:“三儿,咱俩今晚上吃涮羊肉。”然后松将我的上衣要去塞到了他自己腹部的衣服里面。然后他又去街边买了个方条的围巾围上又买了个口罩罩上,再看松好嘛!但见:
身条纤纤细,瘦脸巾苫额。腹包虽不大,也似孕身做。细小的腰身摆一摆,忸怩捏捏。胸掖下俩苹果,也可说丰肥**。
我们均笑着然后搀上男扮女装的松在医院挂了个妇产科的号,然后搀着松进了妇产科的门诊室。那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她看着松道:“你怎了?”黑忙道:“这是我媳妇,她怀孕了。可她老说下边刺挠,痒的厉害。”那个女医生看了看站在松身后的我们道:“你们先都出去一下。”于是我和付果被医生给轰了出来。待我们出去,女医生又问蒙头苫脸的松道:“你都觉得怎着?”松露着两只贼眉眼还是不敢说出声来。黑子又道:“我媳妇说话不清亮,所以她一般时候都不说。她就下边刺痒的厉害。”那个女医生看了看松又看了看黑子,然后示意松随她进里屋的处理室去了。
女医生要把松的裤子脱掉,给松诊断是不是患了**炎?此时松就有撤身出来的打算,但在女医生先进去的同时。黑子使劲地一推松,松也跟了进去。然后黑子在外小声骂道:“松,你他妈要不让她看子宫,我那五百块钱你得赔我一千。”松回身对黑子嘀嘀嘀地笑了笑,然后他随着女医生进了处理室。
黑子见松随着女医生进了处理室。他笑嘻嘻地出来示意我们随时准备快跑。可不黑子刚出来不久,我们就听见医生处理室里女医生即发出了沉闷且惊恐的吼声:“抓流氓呀!”紧接着我们就听见有东西或是玻璃瓶被触落地下的声音。然后我们就见松一边系裤子一边往外边跑。此时我们顾不得许多,一踅身也快速地随着松跑出医院那是非之地。
待到了安全地境我们问松:“你让她看了吗?”松笑嘻嘻地道:“你们就没听见她那声,能没看见吗?”因此黑的五百块钱也就变成松的了。
因为这在整个下午黑子都磨叽松坑了他五百块钱的事。可松无论怎么说,就是不肯将黑子的钱给吐出来。黑子又开始埋怨我和松穿一条腿裤子。我道:“黑子,认赌服输。别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
在下午四时许,春朋他们也开车出来找我们,准备贴座吃涮羊肉。当春朋他们驱车在我县致富街与永顺路的十字路口碰上我们时,正巧有一个女马路清洁工出现在我们面前,她正趁着傍晚的余辉洒扫路上的垃圾。但见:
袅袅婷婷玉烟升,慢摇扫帚画朦胧。
疑是月宫真仙子,迷迷蒙蒙在雾中。
松先看傻了,他先对我道:“三儿,看哥把她挂上去。”我道:“甭说挂上,你要能让她和你说句话就不错了。”松道:“嘿!三儿,你甭瞧不起哥哥,哥哥挂妞可是老手,今儿中午就是个活见证。看着啊。”
傍晚夕阳落,落幕月未升。
老人恋昏景,牵手沿路行,
马路尘烟起,扫帚勾霾浓,
偏来泼皮汉,嬉笑逗路工。
只见松先在那女路工身边说了什么,看得出那个女马路工并未回眸。过了有十来分钟,松才跑踮踮回来了说道:“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黑子笑嘻嘻道:“松,她不是哑巴,我要把她弄说话了,你给我点啥?”松道:“我给你个热屁腾腾牙,给你个老二当棒糖。”黑子笑嘻嘻地道:“我要把她弄说话了。你还我那五百块钱就行了。看着啊。”说着黑笑嘻嘻地贴了上去。
我们只见黑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来把它吹得如黄瓜大小。然后黑子一边走一边用手掂着一边说:“这宝贝多俊,这宝贝多俊。”说着他向女保洁工移去。这回女保洁工不干了,她虽未摘口罩,但我们还能清晰地听到她的骂声“你个畜牲,小王八羔子,回家跟你妈说去。”说着她抡着扫帚向黑子打来。
我们一见一溜烟似地都跑了,待黑子追上我们我问:“黑,怎么样?”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哥们,我把她挂上了。”
待我们停下了脚步,黑子道:“可惜她不是小姐,戴着口罩我都觉得挺好看的。”松道:“今晚我请客,吃涮羊肉黑子你去不?”黑子道:“什么他妈你请,我请我凭啥不去?”于是我们互抱着肩一同喊起流行的老调:
“前面的大姐你站一站,五十元你干不干?
后面的兄弟竟扯淡,五十只能看一看。
前面的大姐你慢一慢,一百元你干不干?
后边的兄弟竟瞎说,一百只能摸一摸。
前面的大姐你站一站,二百元你干不干?
这回兄弟差不多,添几十让你崩一锅。”
但妇产科的事黄叔不知是怎样知道了。在第二天下午,黄叔从外面办事回来便开始数落我们在妇产科的不是。我小声地道:“叔,你怎知道的?”黄叔横楞了我一眼道:“宁和就屁大个地。这点事人家一报案,整个宁和都知道了。你说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干出这样的事?再说我今个到公安局有点事,一到公安局人家一描述那体型特征除了黑子和松还会有谁?”我道:“叔,猜的真准。”黄叔道:“废话,你们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会拉什么样的屎。”正是:
恶人自古占中筳,举觥称庆几多班。
不周山是如何倒,从此天道奔西南。
莫说善念积千福,自古花红折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