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忙开始激动的辩解:“大人,奴家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噢?可是我怎么看你却是谎话连篇呢?”男子笑着半跪在地上,歪头注视着徐飞的表情。接着男子又不咸不淡的说:“你这么厉害,这身紧致的肌肉,不跟上去可就白瞎咯。”
徐飞瞬时才知道,那人指的是什么意思,忙趴在地上:“大人,奴家练这一招半式也就是图个防身,可是……可是奴家从始至今未曾用过一招半式啊!”徐飞哭了,哭得十分委屈,脖子上留下了刚刚猛然趴下被刀子划破的血痕:“您让奴家一个从未用过招式的人,去跟踪几个大汉,恕奴家真的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子啊。”
看着徐飞哭得梨花带雨,男子心一软,摆摆手:“好了好了,别哭啦,刚刚本王……不……本公子也是逗逗你,将这个涂抹在伤处。”说着,男子有些愧疚地丢了瓶小黑罐给他。
男子见徐飞涂抹药后,便对他说:“此药每日抹三次,几日便好。至于你说的事情,我自会调查清楚。但是……”男子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徐飞,他总觉得徐飞唯唯诺诺的样子并不是真实的:“若是让本公子查到你骗我,”他捏住了徐飞的下巴,凑到徐飞的耳边低声说:“那就想想你的下场如何恐怖吧。”说罢,男子便甩开了徐飞,又坐回椅子上。
男子从衣服里摸出一封信:“给你个任务,将此信送到城外的阿瓦图的族长手里。”徐飞的手刚要碰到信封,信封却被收了回去。徐飞看眼前男子戏谑的表情,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此信不是你能拆开的,知道了么?”
徐飞对男子行礼:“大人,奴家定不辱使命。”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男子走到窗前,留下这句话后,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徐飞等男子走远后,将衣橱后边躲着的李琦“解放”出来。
“徐飞哥,快看看这封信写了什么。”本是能保全性命已是万幸,这时却能套出敌人的更多机密,李琦早已激动得想亲自拆开信件了。
“这个信件其实也是一个试探,你看这个信封口的地方盖着奇特的章纹,这一旦解开,便可被后面读信的人发现。”徐飞沉思道。
“那……那我们就将这个信送给敌人吗?”
“我估计明日他必定会派人暗中跟着我,若是认定我是奸细,他们就会把我除掉。若是不送信,直接就会暴露的。”徐飞淡淡地分析自己的处境。他用手捏了捏信封,发现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琦弟,你摸摸,这里面有硬物。”说着,徐飞将信封递给李琦。
只见李琦仔细地摸着信封里的硬物,喃喃道:“这个……这个好像有四只脚……是虎符!”李琦惊讶的叫着,这是敌国用来调兵用的令牌。
徐飞也感到非常意外,那个男子既不信任他,却又委以重任:“看来明天只有走一趟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