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说的便是五岳之首一泰山。齐鲁之地是儒家文化的发源之地,这里人杰地灵,诞生了不少文豪圣儒。
泰山虽然不高,但是爬这一段山路也是让苏慕北气喘不已。
“累了就休息会吧。”白衣儒生看着气喘吁吁的年轻人,递过一个水壶。
“呵!”苏慕北大口喘着粗气,打开盖子,豪饮起那甘甜的清水。
“喝水能喝出饮酒的感觉,这个小兄弟也是不一般啊!”
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苏慕北回头一看,一名枯槁老人驼着背,踉踉跄跄的走在山间的石板路上。
“洪老。”白衣儒生看到枯槁老人的样貌后急忙起身,行礼作揖。
正当苏慕北纳闷自己这位王叔,为什么这么紧张时,山上传来了一道声音。
“姓王的,上来坐坐吗?”
白衣儒生听到这个声音,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世充不打扰祁兄的雅兴了,我这位侄儿就交给祁兄,帮忙管教了。”
说完,白衣儒生便走到苏慕北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山了多学些知识,多万卷书,行万里路。如果有什么事就发信发往京城吧。”
苏慕北此时明白,自己的这位叔叔是在和自己告别。
“姓王的,这么快就走了?”
山顶上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白衣儒生笑了笑,和枯槁老人打了声招呼,便转身下山了。
看着白衣儒生远去的身影,苏慕北有些出神,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和王叔告别,这一切好像一场梦。
宁静的小院,沈姨做的饭菜,王叔的指导,这些好像就发生在刚刚,但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枯槁老人看着还没回过神的苏慕北,笑了笑,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孩子,上山吧,就快到山顶了。”
苏慕北回过神,歉意一笑,便和枯槁老人一同上山。
来到山顶,祁门学府四个大字,便映入苏慕北的眼中。字如游龙,活灵活现,看久了眼睛有一股莫名的刺痛感。
“别一直盯着牌匾上的字看,你现在差的太多。”枯槁老人伸手捂住了苏慕北的眼睛。
“刚刚怎么回事?”苏慕北回过神来,牌匾上的字好像有魔力一般,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牌匾上的字是圣人所写,常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略懂书法但是境界不高的人盯着直看,很容易魔怔的。”枯槁老人笑了笑,拍了拍苏慕北的肩头。
“多谢老先生。”
苏慕北不傻,很快就明白了这位枯槁老人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连自己的王叔也要恭敬有加,这个枯槁老人年轻时肯定是名扬一方的大人物。
就在这时,学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流里流气的中年人从府内走出。
“姓王的真是无情,之前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现在有了官职还是忘了我,我容易吗。”说着说着,那个中年人便看向了苏慕北。
中年人略有思索的上下打量一番,好像想到了什么挠了挠头,然后又盯着苏慕北打量个不停。
苏慕北被中年人盯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听到王叔和他的对话,确定这个人和王叔相识,不然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