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莫宇凡脸色愈发的差了,经过几次交手他明显发觉自己不是安父的对手,手一挥“撤!”
第一场战役,东炎国退兵五里。
“圣上,前方传来捷报,东炎国退兵五里!”李公公小跑着进御书房,说道,“圣上英明,安将军出马,这战局立马不同。”
“安将军,大材小用了啊。”徐宴清沉吟道,“阿逸风寒可还好?”
“回圣上,已启程去往北境了。”
徐宴清只哦了声,便将李公公挥退了,心道:“真是的病好了也不知我一声,真怕我怪罪你妹妹啊。”
此刻去北京路上的二人组正快马加鞭。
安逸:“舟渡你说,我还能见到活的妹妹吗。”
舟渡翻了个白眼道:“如果你不咒小姐还是有机会的。”
安逸:“哦那我不说了。”
十分钟后。
安逸:“舟渡你说如果老鲁战死在战场,我们以后要不要招一个手能拿兵器还能拿绣花针的壮士。”
舟渡:“.…..就你这样,还是别想得到倾夏小姐的芳心了。”整天咒咒咒,咒天咒地的,哪有小姑娘会看上你,那该有多瞎啊!
安逸:“舟渡,你好好说,重说。”
舟渡:“.….”
两个人的路途,一个人在叽叽呱呱,另一个人完全放空自己,面目表情。
此刻回到营地的安然等人终于见识到了拿得起绣花针包扎得了伤口的老鲁,感慨道:“老鲁,你这蝴蝶结打得,一看就知道没少练。”
“嘿,这蝴蝶结还是精进版本的,老鲁以前的手艺可没那么好。”
老鲁抬手就要将那人的绷带解开,“你行你自己系,来解了!”
那人秒怂,“对不起鲁哥,对不起,鲁哥系蝴蝶结的手艺一向好。”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有些将士甚至差点笑得把伤口崩裂开。
虽然这话听起来那里有些奇怪,但老鲁也不关心这些,勉强算放过他了。
夜晚,安然睡不着,跟着高好守着夜,两人悄声地聊着天。
安然问道:“你害怕杀人吗”
“不怕,那些都是敌人。”高好应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安然认可地点了点头,有些惆怅道:“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活生生的人啊,他也有家人啊。”
高好正色道,“小姐,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小姐你想想,他们杀了我们多少将士多少百姓,让他们赔一条命又有什么错呢。”
安然哑言,敬意知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高好说的就是事实,血淋淋又苍白异常的事实。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人站在了对立面,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绝对的对与错的立场。
“谁!谁在哪!”安然连忙起身,冲那黑影追去,回头给高好打了个手势,高好立刻跑到安父的营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