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我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镇定下来,可眼前这一幕让我内心再次发出无数的疑虑。
潘厅钟把脚从孕妇身上拿了下来,淡淡道:“把她送到司机的车上去。”
我吞了口口水,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扶起这个孕妇,她现在就像一个听话的孩一样,在我的搀扶下,不哭不闹,跟着我走,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萧京西帮我一起扶着她朝外面走去,我们把她送到了司机的车上,潘厅钟对着那个司机道:“我老婆怀孕了,她坐轿车要吐,让她坐你的车,我们会在前面带路的。”
司机皱眉看着这个傻女人,突然问道:“她不会在我车上生孩子吧,那可不行!”
潘厅钟摇头道:“不会生的,到了琅南塔市我给你钱。”
司机听到钱不再去管这个孕妇,连忙道:“那可不行,你得先给我一点钱啊,不然过路费邮费我还要自己垫?”
潘厅钟嫌恶的看了一眼司机,还是从包里掏出来几百块钱丢给司机,随后自己去车上点了一下石头的数量,我跟萧京西站在那里,我们同样满腹疑虑。
萧京西忍不住问道:“货呢?难道在这些石头里面?可看起来不大可能啊?潘厅钟这么明目张胆?”
我回到:“我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他一个人做主,我问过,他不。”
萧京西怒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们自己重新建一个基站后,就不用看这个老不死的脸色了。到时候我们把他的基站给遏,让这个老不死的吃枪子去。”
潘厅钟点完后,对着司机点零头,而自己却转身朝着旁边一辆轿车走去,敲了敲那辆车的车窗,问道:“琅南塔去不去?”
那人正在车里睡觉,打开车窗后,慵懒的瞥了一眼潘厅钟,淡淡道:“包车一万块钱……”
这里到琅南塔也就五六个时车程,算下来只有不到七百公里的路,这人开口就是一万块,当真是够黑的。
潘厅钟冷冷问道:“四千去不去?”
司机立马坐了起来,点零头道:“上车吧。”
我愣了愣,但我们很快就跟着潘厅钟上了车。在潘厅钟的指挥下,我们很快就开到那辆先出发的货车前面去了。
我跟萧京西坐在后排,我们同样疑惑,竟然这么快就要返程了。前后不过大半的时间,但疑惑的却是,自始至终我们都没见到货。潘厅钟只是买了一堆石头,那么好带我取货的,货去哪里了?
我内心充满一个想法,我被潘厅钟给耍了!
车子在高速入口处就被拦了下来,四处都是警察跟警犬,我们所坐的车并无问题,所以很顺利的就领到了卡通过邻一个关卡。但我却好奇起来,假如货在后面的车上,他要怎么过关?他一定会被无数的警察跟警犬包围起来,何况还有那么多的检测工具。
但很快,我就看见他们检查完后,就放后面的车过关了。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我确信,我的确是被潘厅钟给耍了。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找他算漳时候。我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他算个清楚的。
事实摆在眼前,没有哪个毒贩是这么取货的。随便找一个货车,随便找一个轿车,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从原路返回。
我开始想自己的原计划,还好我从未信任过潘厅钟,因此我早就留了后手,你耍我,你一定会得到惩罚的。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等我醒过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琅南塔市的高速出口了。我是被萧京西叫醒的,我看了一下时间,很快就深夜十二点了。这个出口的盘查很严厉,就连我们坐饶车,也被严格的搜寻了一遍。货车就更不用提了,各种警察,警犬,仪器,轮番上阵。
但那些人看了看一车的石头,也就没有过多纠缠。反而在车子本身上,比如地盘,轮胎上花费了很长的时间。但这个时候那个孕妇清醒过来了,一直在哭喊着吵闹着,检察人员只得放那辆货车离开了。
我看着货车跟上了我们的车,我心里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潘厅钟,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耍我的代价。
因为我被潘厅钟耍了,这让我原本的计划,宣告破灭,无法执行下去。
我紧握着拳头,怒火将近吞噬我的理智。
我甚至想在停车的时候,搬起他卖的石头,狠狠的砸碎他的脑袋。